兩人邊吃邊喝,隻覺得這酒美肉美,歸於我心靈更美。
兩人無所顧忌地吃了一陣,歸於我在一旁看著,隻是含笑不語。
等趙正和狐狸酒也喝完了肉也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忽然感覺頭腦中昏沉沉的,而從歸於我笑嘻嘻的麵容上看出了什麼狡黠神色時,已經遲了,他兩晃了兩晃,便撲通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歸於我哈哈大笑,原來他剛才出去時,不知在哪購買了一包蒙汗藥,不但倒入了酒裏許多,在大肥雞上也灑了許多,此時見趙正和狐狸同時癱倒,他高興的哈哈大笑。
當下在趙正身上掏摸了一陣,但趙正身上竟什麼也沒有,真的如趙正所的身無分文。
歸於我喪氣之極,便呸地在趙正的身上吐一口唾沫,攜起裝有蝦嫫的籃子便想一走了知,但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看狐狸,心想這麼好的一張毛皮,要是這般輕易放過的話,豈不是一大損失,不如趁狐狸也被悶倒之際,扒了它的皮子,去賣個好價錢,也可夠吃幾頓飯。
當下想定了,便從身上摸出從葉無根那裏拿來的金葉子,一步一步地走向狐狸,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歸於我聽到外麵有腳步聲響起,他悚然一驚,慌忙將籃子一抱,藏在了床底下,但又忽然想起了床上的狐狸,要是來人進了房內,狐狸的皮子豈不是要被他人得了,便又鑽出來,迅速地爬上床,將狐狸拽入了床下,他剛剛做完這個動作,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隔了一下,便聽得腳步聲走了進來,聽聲音應該是兩個人。
此時黑,屋內黑魆魆的,已看不清房中的景象。
隻聽來人的聲音叫道:“有人嗎?”接著感覺眼前一涼,來人點亮了火折子。
歸於我聽得聲音熟悉,細細一想,那竟是虎霸的聲音,那麼另外一個人定是老木了。
果然聽得老木的聲音道:“那蝦嫫難道真的會飛嗎?咱們追了這麼遠的路,也毫沒有蹤影,蝦嫫一路飛著總有人會看見的,可是一路之上也沒人見過。”
虎霸道:“難道是那孩騙咱們不成?”
老木想了一想,道:“極有可能,那孩子看起來就一副鬼心眼特別多的樣子,八成是他藏起了蝦嫫,卻騙咱們是飛走了。”
虎霸聲音狠狠地道:“定是這樣的,那兔崽子,當時真該嚴刑逼問的。”
聲中,遺憾不已。
歸於我聽著,屏住了呼吸,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真想不到冤家路窄偏偏在這裏遇見他們,隻盼望他們早點離開這裏的好。
但虎霸和老木仿佛沒有離開這裏的意思,虎霸道:“這兒這張床怎麼這麼大……咦,這兒還有人睡著。”
他們此時才發現了趙正,上前去推了一把趙正,但趙正已被蒙汗藥迷昏,推搡上毫無反應,兩人推搡了一陣,見趙正毫不反應,但鼻中還有微微的呼吸之聲,拿火折子在趙正臉上一照,卻是在哪裏見過,細細一想,這人不是神仙大會上大顯身手從而奪得了去葫蘆井權力的那人嗎?
兩人又驚又奇,均想不出趙正如何成了這個樣子,而趙正的呼吸平穩正常,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來,要知道被蒙汗藥蒙翻的人一無異狀,就像是睡著了覺一般,趙正雖然與神藥合一,一般的毒藥根本傷害不了他,服用了蒙汗藥,也是藥力起來暫時讓他多暫時沉睡一會,並不能傷害他的。
當下虎霸和老木用盡辦法搖趙正不醒,都是納悶極了,忽然虎霸手中的火折子撲地一下被撲滅了,房內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此時更黑了,這一滅掉竟看不清對麵的人。
老木不知所以,怒道:“為什麼吹滅了火?”
虎霸道:“它自己滅了的,等我再點著。”伸手一晃,再次將火折子點著,但剛剛點著了,還是再要照照趙正的時候,火折子剛剛伸出,又無端滅掉了,老木大怒,“你怎麼又把火弄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