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但是從來沒有聽林姑娘提起過。”淩伯好像有些意外。
“淩伯,其實您沒有必要為淩峰這方麵的事情擔心,我相信以淩峰的條件,以後您隻怕是忙都忙不過來。”林懷梳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
“林姑娘,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淩伯忽然問道。
“沒關係了,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林懷梳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
“林姑娘,我淩某人也算是閱人無數,但是能夠擁有你這種風度和氣質的,我這輩子隻見過兩個。”淩伯緩緩道。
“其實我也隻是一個平常女子罷了,沒什麼特別的。”林懷梳說的很平淡。
“如果你都是平常女子,那麼其它的女人都隻能稱之為垃圾了。”淩伯說的好像很認真。
“淩伯說的有些過了。”林懷梳笑道。
“從我見到林姑娘的第一眼開始我就不得不把你和另位一位女子聯係到一起,因為你們兩位都是那種可以讓男人隻要看上一眼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女人,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你們兩個從頭到腳都像到不可思議。”淩伯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激動。
“是嗎?聽您這樣說我倒是有興趣聽聽那位和我相像的女子到底如何?”林懷梳手上的工作已經完成,不過她也沒閑著,立刻開始了手工巧克力的下一道工序。
“不過,其實我也很多年都沒有再見到過那位女子了,但是我敢肯定,她一定還在這座薔薇島上。”淩伯停頓了一下,繼續回憶道:“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和淩峰的奶奶在海邊散步的時候,其實我這個人在男人之中絕對要算專一的類型,但是當我見到她的時候竟然有一種想要拋下身邊的一切跟她走的感覺。。。。。。林姑娘請不要見笑,這種事情就連淩峰我都沒有提起過。”
“沒有關係,謝謝淩伯對我的信任。”林懷梳說的很真誠,也很感動。
“那個時候她就站在海邊,對著大海不停的哭,那種憂傷的感覺讓我至今難忘,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一個人可以哭成那種樣子還可以那樣的美麗。”淩伯就連回憶的時候眼中都充滿了向往。
“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哭?為什麼?”林懷梳好像對淩伯的話非常感興趣。
“我也不太清楚,還是淩峰的奶奶過去問的,她好像說她丟失了人生中最珍貴的東西,但是具體問她到底是什麼?她又不說。”淩伯搖著腦袋說道。
“她哭了多久?”林懷梳的問題越來越奇怪?
“就那一次都有好幾個小時。”淩伯答道。
“那一次?難道還有很多次不成?”林懷梳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問道。
“就我記得的都不下十次!我從來沒有見過誰可以傷心成那種地步。”淩伯就連回憶的時候都感覺到了痛苦。
“既然她那麼傷心,為什麼不去死?”林懷梳忽然淡淡道,其實林懷梳絕對算不上一個狠心的女人,但為什麼她忽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哭到後來,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說她要等待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她說她要受盡人間一切的疾苦才可以贖罪。”淩伯並沒有正麵回答林懷梳的問題,但是答案,已在其中。
“贖罪?也許這世上有些罪過是贖不回來的。”林懷梳的話語好像有些刻薄。
“她當時也是這樣說的。。。。。。她就連哭泣的樣子都已經傾國傾城,當她不哭的時候,就連晚霞在她的麵前都已失去了顏色,我至今都不太明白,她那種世間少有的女人究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可以讓她那樣傷心欲絕的?”淩伯也有想不通的時候。
“您剛剛說您肯定她現在還在薔薇島之上?”林懷梳追問了一句。
“沒錯,因為我三個月前還聽說過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