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阿曼說,“如果可以獨占一份利益,我為什麼要和別人分享?你說是嗎?”
“沒得商量了?”鄭鵬試圖做最後的努力道。
“沒有,”阿曼說,“捏姆斯基,去殺了這……”
阿曼的話停在了半空之中,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因為就在自己將要下令讓捏姆斯基殺掉鄭鵬的時候,一件讓他怎麼也不相信的事情就這樣在他的眼前發生了。剛才,隻見鄭鵬才堪堪向前邁了一步,他整個人影就消失不見了,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隻鮮血淋漓的手,“噗”的一下從捏姆斯基的背後洞穿而出,而在那隻殷紅的手掌之上,還握著一顆仍然沒有停止跳動的心髒。
其實,對於鄭鵬可以殺掉捏姆斯基,阿曼並不表示懷疑,畢竟,連諸懷一族武力值第一的牛夔都能折在他手裏,捏姆斯基必然也不是對手,可是如此輕而易舉的……
想到這裏,阿曼的神色第一次凝重了起來,一雙牛眼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麵無表情的鄭鵬。
偉大的哲人們總是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如果退一步還不能海闊天空,那為何不能多退幾步?如果忍一時還不能風平浪靜,那為何不能再忍一時?
這些都沒錯,隻是,無謂的後退和忍讓隻會凸顯自己的軟弱,以及換來敵人更加凶殘的索取,因此,所有的後退和忍讓,都必須是在緊守住自己底線的前提之下。而鄭鵬的做法,顯然就是對這些哲理的最好詮釋,首先,在沒有摸清楚阿曼算盤的前提下,麵對阿曼咄咄逼人的挑釁,鄭鵬隻能無奈采取守勢;不過,在隨後的交談中,鄭鵬知道了對方有打算仗著自己的底牌魚死網破之後,便悄悄的開始謀劃起了反攻。
鄭鵬的反攻並不複雜,隻是一個從扶桑一族偷師過來的雞肋把戲——瞬移術。這種把戲說白了,就是利用特定波頻的精神力,強行將兩塊相隔不遠的空間,好像兩張紙一樣的交錯重疊到一起,以達到瞬間移動的目的。乍聽起來這種方法的確很不可思議,但實際上,這種瞬移的把戲,不僅需要耗費大把的時間進行準備,還要耗費大量的精神力來重疊空間,最主要的,是這種瞬移的距離並不可能會很長,所以久而久之,這種瞬移的把戲,在扶桑人那裏,逐漸演變成了一種唬人的把式。
不過,雖說是很雞肋的把式,但是此時此刻,卻對阿曼造成了不小的衝擊。固然,阿曼對自己的底牌很有信心,然而在看到了鄭鵬的瞬移殺人以後,也不得不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一下了。
當然,能與鄭鵬博弈對局的阿曼也並不是傻子,所以他很快就聯想到了鄭鵬這一招瞬移的一些隱憂,諸如無法長距離瞬移和耗費能量過大等等。但是同時,阿曼又不敢賭,因此,這位諸懷新上任才不過兩個月的族長,剛剛還和鄭鵬大侃特侃,顯得牛B哄哄的阿曼,頓時就很沒形象的撒丫子跑路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鄭鵬回頭看了蘇櫻一眼,後者心領神會的追了上去。而鄭鵬則是有些憔悴的說:“出來吧,我知道你就是阿曼最後的倚靠。”
鄭鵬的話音才落,火將巴如坎、山將白那恰、日月將德勒欽和星辰將別亞那四具本該逐漸僵硬的屍體卻突然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爬了起來,好像喝醉酒一樣,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一起,同時,身上的肌肉組織開始不斷的融化,不稍一會,這四個人就仿佛粘橡皮泥一樣的組成了一個新的個體。
“是你?”鄭鵬雙眸滿含殺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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