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成自小就聽爺爺嘴上一直念叨著一句話,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老老實實工作的人,想要大富大貴,難。
老老實實做臥底的人,想要成功,難。
秦守成骨子裏就有著一股子狂亂分子,如果不當警察,不是考了警校,秦守成或許很有可能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走到哪騙到哪裏,最好是帶著爺爺秦半福,大騙子小騙子齊上場,走遍世界,想想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如果能夠占個地盤,當個統領,收收保護費啥的,若不然跑到非洲去占領一個小金礦,當一個莊園主,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在秦守成眼裏,這些事情總是要比當一個一本正經的警察來的更痛快。
幸虧林江平看中了,吸納入了刑警大隊,成了一個臥底。
這才讓秦守成找到了樂趣。
男人不流血,不流汗,不流淚,不拚一把,秦守成總覺得這不是男人的活法。
所以,當秦守成眯著眼睛,從流經李秀琴別墅小區的河流上遊,一躍而入,嘴裏叼著一根吸管,一直遊到小區裏麵,渾身濕漉漉的站在李秀琴小區門口的時候。
秦守成的心中並沒有任何恐懼,害怕的感情,反而是越加的興奮,感覺自己的腦袋在這時候簡直就是以時速幾百公裏的速度高速運轉,無比的清醒。
眯著眼睛,看著從別墅中走出來的張元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來一抹充滿邪意的笑容,看的張元慶心裏一陣不爽,更是震驚秦守成竟然在這時候出現在了這裏,秦守成現在不應該是在派出所嗎?
怎麼會在這裏?
張元慶冷冷的看著秦守成,走到秦守成身前,四目相對,火花四射,兩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憤怒,恨不得將對方置於死地的神情,看的從旁邊走過去的別墅保安沒敢上去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立刻灰溜溜的跑了。
這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惹禍上身就不惹禍上身,本來就是一月賺兩三千塊錢的保安,犯不上把命賠上。
“你坑我?”秦守成冷冷的看著張元慶問道。
張元慶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守成,看到秦守成的褲子被磨得破爛的樣子,皺了皺眉頭:“你怎麼跑到這裏來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一條狗?”秦守成眼睛一眯,抬頭向著別墅第三層的一個窗戶望了上去,一個嫵媚,豐盈的身材站在窗戶後麵,一雙妙目正向著自己這邊望下來。
秦守成嘿嘿一笑,衝著李秀清飛了一個飛吻,全然無視身前對著自己怒目而視的張元慶。
看到秦守成竟然如此無禮,張元慶立刻心中勃然大怒,自己都沒有對李秀琴做過如此無禮的舉動,秦守成竟然敢這麼做。
簡直可惡。
立刻猛地揮動拳頭,徑直向著秦守成的腦袋轟了過去。
秦守成急忙附身,低頭,左手架在腦袋上,右手瞬間向著張元慶的肋骨猛地砸了過去,並且在這時候,左腳也不閑著,一腳狠狠的踩在張元慶的右腳腳尖上。
“啊。”
張元慶隻是看到了秦守成右手向著自己的肋骨攻擊,全然沒有看到秦守成竟然還抬起來左腳向著自己的右腳踩上去,而且,還是狠狠的直接踩在了自己的腳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