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成淡然點頭,一派世外高人,超級高手的風彩,看向簫焱的眼眸更有一些極為濃烈的舔犢情深之意,溢於言表。
“您……您真的沒看錯吧?”簫戰又問。
“他現在實力不顯,是因為他脖子上的七枚戒指,那是七枚妖戒,裏麵有些邪靈,將簫焱好不容易修煉來的力量吞噬。隻要他扔了戒指,自然恢複一切!本座……還能看錯?”張東成淡然無比,卻是聲音嚴厲,把簫戰僅有的一些疑問都嚇了回去。
什麼,原本這天才般的簫焱是因為那七枚妖戒,這才隕落成為廢材?
這話一出,滿場皆驚。
簫焱也是猛然一驚,抓著脖子上的戒指,這可是他母親留給他的,怎麼就成了妖戒呢?
張東成心中暗笑,不管這戒指裏有幾個老爺爺,先給他們潑上一大盆髒水,讓他們洗都洗不清,這簫焱不就自動自覺,拜倒在本座座下了麼?
哈哈,一切都是如此完美!
看到簫焱眼眸之中還有些迷茫掙紮,張東成知道不給他上點猛藥那可是不行,便是咳嗽一聲,渾身的氣勢毫無保留地炸開,瞬間便將簫家一大批人吹飛老遠,這才負手而立,淡然問道:“剛才,那看不起我徒兒,甚至還想取我徒兒性命的人呢?”
另一邊,葛夜看著張東成從天而降,感受到那恐怖無比的氣勢與實力,戰神與戰聖之間的差距,如同天地,叫他如何還敢猖狂?
趁著張東成與簫戰說話,這葛夜便是扔下所有人,便想偷偷溜走。
而張東成眼眸如電,一瞬間便看到躲在人群之中,向著門口消無聲息而去的葛夜,便是冷哼一聲,伸手虛空一扯!
那葛夜便如同被人猛地一把抓住了衣服,扯了回來,摔在地上,堂堂三星戰聖,在外橫行無忌的他在張東成手上,如同待宰的羔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張宗主饒命,在下不知道他是您弟子啊,在下早知道的話,一定……一定不會讓納蘭顏然上門退婚啊!張宗主……”葛夜嚇得渾身發抖,如同篩糠一般,隻是趴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哀嚎不已。
“給我徒弟倒歉!”張東成淡然說道,那恐怖無比的氣勢卻是讓所有人為之窒息。
葛夜嚇得瞬間便是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滑落,連忙掉轉腦袋,對著簫焱大磕其頭,苦苦哀求道:“簫哥兒,在下實在不知啊,求您饒我一命,我一定回去之後秉明宗主,狠狠懲罰那納蘭顏然,給您出氣,求您放我一馬!”
看著剛才還趾高氣昂,張手便要取自己性命的家夥痛哭流涕地跪在自己麵前,渾身發抖苦苦哀求,簫焱心裏便是一陣大爽!
簫焱沒說話,張東成可是說了起來:“悟空,我破天宗從不仗勢欺人,但也絕不怕惹事上身!誰欺你,我欺誰,誰辱你,我辱誰!我且問你,納蘭顏然和你約定三年之約,你能忍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