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淡然如水,叮冬宜人,讓人情不自禁地便生出油然神往之心。
這是……
雲若溪與雲瓔珞來了?
張東成也顧不得別的人,隻是身形乎動,出現在大殿之外。
現在已是夜色低垂,一輪殘月升上天空,讓整個琳琅聖地都是蒙蒙朧朧,再加上這琵琶與笛嗚嗚地淺吟低唱著,曲調是那樣的寂寞,更是顯得月色迷人,讓人情難自禁。
兩道同樣讓人心動的身影,並肩而立,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一樣的身著白衣,卻是不一樣的沒有白紗遮麵,兩位聖女齊齊去了麵紗,來見我張東成了!
這是不是說,她們認我為唯一的男人,為我摘取麵紗?
張東成眼眸望去,兩張同樣傾國傾城,用盡這世上的形容詞都難以形容的美麗麵容,出現在麵前。
一見之下,張東成隻覺得頭腦之中轟地一聲,這天也旋,地也轉,嘴也幹舌也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右邊,是持笛的雲若溪,她低眉垂雪,纖纖玉指如雪做霜打,那管碧綠色的笛兒橫於粉嫩無比的唇邊,在這月影之下斑駁如蘭,如同夢幻。
月光照在她的臉上,不知道是這月光讓她更加明豔不可方物,還是她讓這月色更加溫柔無邊,無法自拔。
而左邊的,是彈著琵琶的雲瓔珞,右手軟玉溫香如同晶瑩剔透,仿佛這世間任何一個女人的手兒,都無法與之相比一般,那雙清澈如潭的漆黑眸子,正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既驚且羞,似怨似愛。
纖纖柔荑如雪花般在琵琶上飛舞著,那清麗絕世的俏臉兒印入眼簾,讓張東成隻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越來越響。
距離足有十幾丈遠,卻是一縷淡淡的梅香蘭香各有不同,鑽進鼻中,讓張東成鼻子癢癢的,心亂如麻。
不知道說什麼,那就不說了吧,張東成隻是隨手掏出雲瓔珞送給自己的珠玉天機簫,一曲碧海潮生,在月色中漫開。
此情此景,張東成麵前的彈幕也是爆炸,無數人在哀歎著自己的命運。
“哇,哇我不行了,誰幫我叫個妖妖靈,如此美女一出,我這鼻血嘩嘩地冒啊!”
“主播大大,我可不可以寫個服字?”
“我老奶奶都不扶,就服你!666666!”
“如此長夜漫漫,還吹個什麼笛,彈個什麼琵琶,主播是希望你們兩大美人和他一起吹簫呢!”
“主播,主播!跪求對我女神好點,她們都心歸於你,我的心,碎了!!!!”
“我靠,樓上那家夥也不知道有多少真武大陸的女孩是他的女神,我記得雲如玉牧清霜他也是大叫女神!”
“比起連場大戰,我還是比較喜歡看這樣子的!”
“你是喜歡看美女吧,不用掩飾了。”
“哇,我的二十四K鈦合金狗眼,主播,我有一句話一定要講!”
“那就是和女神OOXX不要關直播!”
張東成哪有時間看觀眾們的狼嚎鬼叫,隻是心隨意動,一曲碧海潮生而去,而兩位聖女也是極為自然地降下曲調,配合著張東成,隱隱奉這簫音為主一般,隻是極力襯托,竭盡全力。
一曲而罷,三人都是不約而同地放下樂器,心有靈犀一般,臉上都是浮現出極為快樂的表情。
“好哇,你們兩個不睡覺,跑到這兒來找張宗主!”還沒等張東成說話,一個狡黠,孩子氣十足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