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成年紀輕輕,肯定受不得激將法,在牧清霜這等美人麵前不隨便壓點,哪還有臉麵在?
如果他借錢押了,那就搞點手段,賠死這家夥,到時候手拿借條,把他褲子都扒下來,然後當著牧清霜的麵把他扔出去!
柳興武心裏轉著鬼主意,臉上卻滿是春風得意的笑容。
可張東成看他一眼,連話都沒回,隻是把他涼在那兒,理也不理。
這種把他當耳邊風,路邊乞丐般的眼神,讓柳興武更是心中惱怒。
而張東成確實沒興趣玩什麼賭注,贏的是黃金根本沒有意義,如果是賭天階武技之類的,他才會有些興趣。
財富,權勢,美人,在張東成眼都是過眼雲煙,他要的是絕對的力量,無人敢於挑釁,無人敢於麵對的力量。
縱使富可敵國,權傾朝野,那又怎樣?
一掌斃之,錢有何用,權有何用?
在毀天滅地,掌控生死的力量麵前,金山銀海又有何用?位高權重又有何用?
隻要張東成願意,身為九星地階煉丹師,當今真武大陸最為頂尖的那一層,揮揮手便是大把的金錢,無數高手奉為坐上賓。
這種武道之會,柳家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幾場比賽下來花是賭金便是近千萬兩黃金,而隨著比賽深入,高手下場,那聖靈城無數富豪與家族都會蜂擁而來,以他們雄厚的實力資金,一場比賽賭注上億兩黃金都是小事。
火雲寺對純陽劍派的比賽很快結束了,果然是火雲寺的弟子獲得,宮裝美人捧著一大把金票過來,送給牧清霜。
一場比賽下來,牧清霜便贏了一萬兩黃金,這讓她和牧清雪都有些激動興奮起來。
看到牧清霜高興的模樣,柳興武得意地朝張東成一笑:“看到吧,輕輕鬆鬆一萬黃金到手。這個世界還是要靠眼光實力才能掙大錢!”
而張東成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霜兒,你上回說想做紫府凝神丹,現在有錢了,去買材料吧,我教你。”
牧清霜一聽,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真的?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心想教我了?啊呀,妹妹,我們快走,買材料學紫府凝神丹。”
紫府凝神丹,七星玄階丹藥,一枚就要賣到三萬兩黃金!
柳興武傻呼呼地看著牧清霜和牧清雪跑的飛快的背影,呆若木雞。
而張東成對柳興武淡然一笑:“謝謝啊,正愁沒錢買材料呢,柳公子便急人所急,真是太仗義了!”
討好牧清霜的黃金打了水漂,分分鍾被張東成拿了去,柳興武真是氣的要死,隻能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這時,下一場比賽已經開始了。
“此場比試,丹王穀許玉,對神丹宮山力夫!”
噫,是我便宜徒弟的丹王穀要出戰了,這得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