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天已大亮,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曬得人暖洋洋的,桌上留著江蕭天的字條“早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必須要離開一會,起來後記得吃早餐,我盡量趕回來陪你吃午飯。”簡簡單單的幾行字,似乎連話都說不順口的樣子。
簡單的梳洗以後我依舊穿著江蕭天寬大的襯衫下了樓,因為昨晚抹了藥脖子上的草莓淡了許多,打掃衛生的小保姆們看到我後又開始議論紛紛“聽說昨晚她粘著江總讓他把李小姐趕出去了,真是不要臉呢。”
“是啊。李小姐是夫人派來看著江總的,她倒好,光明正大的得罪了夫人,看她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就是。”怎麼聽都覺得刺耳,這些到處議論紛紛的女孩們看不慣我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在朱麗身上我已經看到過這種嫉妒之色了,何必要和他們多計較呢?她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在巴巴的跑去解釋也沒用,隻會顯得我矯情而已。
“洛小姐起了?”劉嫂笑嘻嘻的邊擦著手邊打招呼。
“是啊。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有,在幫我炒兩個菜吧。”劉嫂也不客氣,拉著我進了廚房。
我邊切菜邊看著洗菜的劉嫂,想到了昨晚江蕭天所說的話,或許劉嫂也知道些什麼。
“劉嫂,你知道和江家是世交的白家嗎?”如果劉嫂不知道,那說明白沫是江蕭天編出來騙我的。
“當然知道,我認識白夫人已經有十三年了,那個時候我老公還沒有破產,我們家條件也還很優越,白先生和白夫人結婚時我還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了呢。說起來我們兩家關係也還不錯,直到我老公破產時我也曾去求她幫忙,但是她卻避而不見。後來我來到了江家,她也就當我是個下人了。”說著劉嫂的臉上閃過一絲苦澀,我笑了笑,有句話說得不錯,人隻有在落魄時才知道誰是朋友誰是狗。
“那你知道白小姐嗎?”我假裝不經意的問,其實心裏卻亂七八糟。
“當然知道,白昕小姐嘛,現在十三歲了,在上初中。”
“我說的不是她,我是說白沫。”
“她啊,沫沫小時候和我兒子楊揚玩得不錯,小小年紀卻是個鬼機靈,但她不是現在的白夫人所生,她的母親在生下她後就去世了,現在的白夫人是她的繼母,她在六歲那年就死了,說來也真可惜。”劉嫂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到白沫她臉上也竟是惋惜之色。
我幹笑了兩聲“死了嗎?找到屍體沒有。”
“這個我不清楚,反正白家說死了,我們還去參加了葬禮,想到這事也奇怪,楊揚和沫沫玩得好,說什麼也不去參加她的葬禮。”
“是嗎?嘶…”
“怎麼了?哎呀切到手了,怎麼那麼不小心呢,我給你包紮一下。”
我已經忘了劉嫂是怎麼包紮的了,白家說死了的意思說他們的女兒已經沒有了,就算我是白沫又怎麼樣,人家也不會接受我不是?那麼我還有什麼可糾結的呢?我隻有一個媽媽,什麼親人都沒有,從此以後不必再想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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