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找死是不是?我能眼睜睜看著劉大哥被你們害死?”夏花生很不耐煩道。
“你丫……”曹文命還沒說完,劉世勳便冷聲道:“雖然小夏兄弟救了劉大哥,但是劉大哥是我們宣靈家族的人,自然由我們來保護。”
“安葬也是你們宣靈家族的吧?”夏花生問道。
劉世勳愣了一下,道:“是啊。”
然後夏花生看向安葬,安葬點了點頭,道:“我和花生一起照顧劉大哥,若是你們誰還想留在這裏送死就盡管留下來吧。”
說著,安葬就走到了下滑生死身邊,看得劉世勳、曹文命和劉佳程都是一陣咬牙切齒。
“劉大哥身體虛弱,我和星夏也得照顧好他,可不能被外人趁虛而入了。”良久沒有發言的劉葉語說道,深深地看了一眼夏花生後,帶著劉星夏走了過去,而後者倒是挺開心的,她也覺得這裏太危險了。
雖然劉葉語這番話讓夏花生覺得很不舒服,但是也能聽出來,劉葉語不想和劉世勳為伍。
“好,我們不會送死的,為了宣靈家族的大業,我們還需要探查一番。”劉世勳道:“希望你們照看好劉大哥,出了岔子,我可決不輕饒。”
“安葬!”劉佳程叫道。
但是安葬沒有理會,向著石門方向走去。
劉佳程在後麵捏緊了拳頭,麵色鐵青,這是曹文命走了過來,看著夏花生他們的離去,道:“跟我們吧,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滾!”劉佳程將曹文命推到一邊,便離去了。
、“這個混蛋!”曹文命今天接連被羞辱,此時也是怒火中燒,狠狠地將背包摔在地上。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劉世勳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道。
雖然劉世勳在批評他,但是曹文命卻看到了笑容,不禁問道:“難道師兄有什麼主意了?那劉佳程太不識時務了,夏花生雖然可惡,但也是小人物,回頭一定要修理一下。”
“唉,你這麼傻,怎麼當我的得力手下?”劉世勳道。
曹文命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沒有說什麼。
“劉佳程不算什麼,對安葬一廂情願,自己性格孤僻,沒有朋友,還自視甚高,這樣的人遲早得玩完,都不用我出手,隻有那個夏花生才是心腹大患。”劉世勳踱步道:“夏花生的本事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那是我沒有激發血脈之力,否則定將他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他。”曹文命眼神凶狠,充滿不甘心。
“對付一個道士,居然還需要血脈之力?和我同等級的道士,沒有一個是我的一合之敵。”劉世勳驕傲地說道,如同驕傲地天鵝。
“師兄自然是最厲害的,我哪裏比得上?”曹文命低頭說道。
“你看不出來沒關係,我告訴你,這個夏花生就算你施展出血脈之力都不見得打得過,很是厲害,腦袋也很聰明,雖然隻是些小聰明,但是也比你強多了,他還趁機籠絡了這麼多人,要說他心機不重的話,我都不信。”劉世勳道。
“您是說,夏花生想要我們宣靈家族?”曹文命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算你還有點腦子,這個家夥看起來就跟一般九零後一樣,但是他太不簡單了,這才修煉了多長時間,連你都打不過他,身後肯定有人,看來,找時間得去一下辛仁莊了。”劉世勳揉了揉額頭,邁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