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世勳張了張嘴,發現無可反駁,便陰沉著臉走到一旁,道:“你要知道劉大哥有多重要。”
“現在這件事歸我管了,首先對剛才的事情感到抱歉,希望你能理解我們。”劉葉語笑道。
不過這時候,曹文命又覺得自己委屈了,一邊療傷還不老實,哭喪道:“師兄啊,難道你就不管我了嗎,那小子可不僅是挑釁我,是對整個宣靈家族的挑釁啊。”
“閉嘴!曹文命,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劉葉語冷聲道。
劉世勳還是陰沉著臉,不再理會外界,看到其眼神,夏花生知道這家夥肯定是記恨上自己了。
見劉世勳也沒有幫自己,曹文命的等級也不如劉葉語,便冷哼一聲,不再說話,怨毒地看著夏花生。
“我能理解,隨便啊。”夏花生攤了攤手,無所在乎地說道。
劉葉語知道夏花生還是在生氣,但是也沒有說什麼,還是保持著笑容,將其領到安葬身邊。
原本暴躁煩悶的夏花生見到安葬後,便慢慢平靜了下來,安葬臉色蒼白,嘴唇發白,整個人都是一副孱弱的樣子,讓人生出一種保護欲,夏花生還不禁笑了笑,道:“高冷女神也有這麼虛弱的時候啊。”
這時,劉佳程也走了過來,什麼話都沒說,冷著臉看了夏花生一眼,然後將手直接伸到安葬額頭上,片刻後又收了回去,道:“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應該快醒了。”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夏花生看著冰冷的劉佳程,心裏想道:“這家夥又是什麼情況,怎麼對我好像也不是很友善的樣子?”
劉葉語顯然是知道劉佳程什麼心思的,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劉佳程,又看了看夏花生,眼中神色古怪,這就讓夏花生有些奇怪了。
“你好,我叫劉星夏。”一個紮著雙馬尾的棕發女孩兒走了過來,麵帶淺淺微笑,向夏花生伸手道。
“你好,我叫夏花生。”夏花生眼前一亮,覺得這群人裏,除了劉承明和安葬,隻有眼前這個姑娘看著最順眼,一臉天真爛漫,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很單純,這是夏花生初見劉星夏的評價。
“你是不是很厲害啊?那麼多陰靈和僵屍,你都能回來,還活蹦亂跳的,兩下子就把曹文命解決了。”劉星夏好奇地說道。
這一說不要緊,要緊的是曹文命,剛剛靜下心來養傷,結果被劉星夏補了一刀,不過這一刀,他算在了夏花生身上,他盯著夏花生,捏緊了拳頭,低聲道:“你給我等著,在我們靈術師麵前,你算個什麼。”
不過大家聽了劉星夏的話,除了曹文命還在憤怒怨恨的潮水裏不能自拔,其他人都覺得這個夏花生不簡單,劉世勳冷眼看著夏花生,皺了皺眉頭,劉葉語則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劉佳程就當沒聽到,但是其微微顫動的眉峰卻暴露了他在關注。
“那是,我告訴你,那兩個跳屍,活活被我打死。”夏花生也察覺到眾人的變化,計上心頭,索性順著劉星夏的話說。
“我才不信呢,劉大哥都不敢這麼說。”劉星夏撅了噘嘴,哼道。
“不信拉倒,等安葬起來了你問問,她對我的本事可是相當了解。”夏花生將話題順理成章的轉到了安葬身上。
“等安姐醒了,我得好好問問,萬一你是個騙子怎麼辦。”劉星夏看向安葬。
不過夏花生那一番話說出來後,劉佳程的臉色微微變化,看向夏花生的眼神也有了一些敵意。
“對了,你們看到青屍了嗎?”夏花生問道。
一提到青屍,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顯然青屍給他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劉星夏表現的最為明顯,害怕都寫在臉上,說話都有些怯懦,道:“我們剛找到劉大哥的時候,就看到他倆在打,我們過去幫他,但是那青屍很厲害,我們這麼多人都被橫掃,受了傷,要不然後來打那些陰靈也不會那麼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