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夏花生則是使出了虎拳,無數火光乍現,將周圍的血蟲消滅。
但是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這血蟲太多了。
“我去!”夏花生單手抓著藤蔓,另一隻手施展虎拳,還要拿符咒,所以有些手忙腳亂,沒注意就被一隻血蟲咬在手臂上,極為疼痛。
“老子的上古血脈可是你這惡心東西能吸的?”夏花生心裏不爽,但是也隻能叫出來,如果他敢收手處理傷口,一定會有更多的血蟲撲過來,他可不想全身都是小坑,太惡心了。
所以隻能不管哪個血蟲,對付其他的,好在烏雲來的快,去的也快,太陽要冒了出來,陽光傾瀉而下,所有血蟲都灰飛煙滅,壯觀得很,看得夏花生一驚。
處理完血蟲,三人又跳回山洞,劉承明連忙拉過夏花生的手臂。
“感覺如何?”劉承明問道。
“有種灼燒的感覺。”夏花生道。
“你把內息往這兒集中,防止血蟲的毒擴散。”
夏花生照做,然後劉承明掏出一張符紙,將其點染,然後按在夏花生的手臂上,道:“這是驅邪符,用來處理特殊傷口。”
隨著火焰的逐漸熄滅,夏花生手臂上的灼熱感也越來越小,最後沒有了,但是那個小坑還是留在那了。
“你說要是一堆血蟲趴在手臂上,再飛走後,那種景象是什麼?”夏花生故意使壞,問安葬道。
那當然是一堆坑了啊,任何有密集恐懼症的都會渾身雞皮疙瘩,安葬也不例外,連忙遠離夏花生,和劉承明向裏麵走去,夏花生哈哈一笑,追了上去。
當他們再次抵達那個水流的地方時,水裏已經看不到什麼血蟲了,但是夏花生不敢魯莽,踩著水邊的岩石往裏走,誰知道水裏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過他們的擔心是白費了,這水裏並沒有什麼東西了,而且他們還終於找到一條寬敞的路了。
他們麵前是分岔路口,一個向左,一個向右,俯瞰的話,應該是一個丁字路口,而它們就是在“一”的下麵,屬於盜墓者挖的路,主通道更加寬敞,地上凹陷著一條狹窄的河道,水流也是渾濁得很,但是其中並不見那些小蟲子。
“難道是都被我們引出來了?”夏花生想起他們在山洞外看到的鋪天蓋地的場景,道。
“有可能。”劉承明點了點頭道。
“看水流,我們應該往右邊走,上遊才是這些渾濁物質的來源。”安葬道。
“好。”
“說走咱就走……”夏花生一言不合就開唱。
“自己人,別開嗓。”劉承明微笑道。
主通道寬闊,水流旁還有泥土道路。
“你的傷口怎麼樣了?”安葬拿出包裏的繃帶和酒精,道。
“我感覺沒啥事兒了。”夏花生道。
隻不過那滿身血跡,實在讓人很難想象這樣還沒事兒。
所以安葬還是讓夏花生把上衣脫了,隻見夏花生結實的身體上有很多傷疤,但大多數都結痂了。安葬驚訝地看了夏花生一眼。
“我也不知道。”夏花生攤了攤手。
安葬和劉承明都沒有再問,他們想著肯定是夏花生的師門有特殊的療傷藥,他們也有,隻不過不能輕易拿出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是夏花生身體自行恢複的,全都是仰仗了虎拳的庚金之氣,讓他的血液循環更加迅速,身體更加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