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哄著林霞不哭了,夏花生便去洗漱了一番,準備上床睡覺,忽然想到了範賦,這家夥都不回自己的消息了,於是打了個電話。
“幹啥?”範賦冷哼道。
“不說你分數的事情,你報哪去啊?”夏花生問道。
“我報江東省了。”範賦道。
“唉,都說上了大學就各自離散了,真是有點煩啊。”夏花生歎道。
範賦的語氣緩和了很多,帶著些傷感道:“能有什麼辦法啊。”
然後就是兩人很長時間的沉默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相聚幾年,最後還是要分開,恍如隔世,再見到時不知又是什麼光景,雖然有這些電子通訊,但是真的沒什麼作用,聯係這種東西,和地理距離是有關係的。
深呼一口氣後,夏花生摒除其他念頭,打了一套拳後,就開始修煉內息。
待他睜開眼後,發現手機上的未接來電,便撥了回去。
“喂,雨田,怎麼了?”夏花生道。
“你這段時間有事兒嗎?”周雨田問道。
“我也不知道,有些事情不好確定。”夏花生道。
“哦,本來想一起吃飯啊。”周雨田的語氣有些失落。
“要是我沒事,我們就一起吃飯好吧?”
“恩。”
剛放下電話,又來了一個電話,來著是安葬,夏花生搖了搖頭,知道通玄山又有情況了。
“喂?”
“你在哪呢?”安葬的語氣有些急切。
“我在家。”
“最近沒什麼事兒吧?”安葬問道。
聽到這句話,夏花生還是很感動的,這是在為他考慮啊。
“沒事兒,你們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情況?”夏花生也想說有事,但是一想到那麼多人要為此遭受劫難,就有些於心不忍。
“恩,我們在通玄山北部發現了一個山洞,似乎是一個墓葬,但是這裏很邪門,我們兩個應付不過來。”安葬道。
“這樣啊,那我明天就過去。”夏花生道。
“行。”
“要帶什麼東西嗎?”夏花生問道。
“不用了,該準備的,我們這裏都有。”安葬道。
“好,你們都沒事兒吧?”
“還好,我們第一次闖進去的時候,由於不了解情況,弄得有些狼狽,但是並無大礙,你要把小玉佛戴在身上。”安葬道。
放下電話後,夏花生歎了口氣,撓了撓頭發,給周雨田又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去處理靈異事件,不能和她一起吃飯了,周雨田雖然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關心夏花生,這種事情稍有失誤就是生死問題,所以周雨田嘮叨了很久,而夏花生也是一直聽著,他很久沒有聽到周雨田聲音了,明天又要分離,有些感傷。
除此之外,他還要跟父母解釋一下,不過這個理由好編,就說自己去京都看看學校,順便找同學玩耍,可能要待個十天半個月,要是和他們說自己去處理靈異事件,絕對拉著自己不放,夏山可是見識過,未曾與林霞說,否則,夏花生出去都費勁,不過這過了很久了,那也不是夏山親身經曆的事情,所以,沒那麼深刻的印象,而且夏花生這些日子都是完好無損,也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用一句話歌詞今天,就是:相聚又分離,總是走在漫長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