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夏花生手機響了,來者是安葬。
“夏花生,怎麼樣了?”安葬道。
然後夏花生就把從在季玉家之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這個陰靈不簡單,區區五年以內的陰靈絕不可能有這種能力,應該是有什麼在背後操控,我隻能說,夏花生,你無意卷入這場詭雲,已經脫不了身了,說不定你真是一個很特別的個體。”安葬道。
“真雞兒煩,說得我好像自己願意一樣,我倒是覺得,從一開始我就被排了劇本。”夏花生道。
“不過你可以想開點,這些肯定和黑龍脫不開關係,雖然我不認為黑龍會屈尊對付你,但他手下也是有得力猛將的。”安葬道。
“你呢,還被監視著嗎?”夏花生不想討論這個悲傷的話題,關於黑龍對他出手,在他看來,隻有可能是因為他是劉伯溫後代。
“說來也奇怪,我這有兩個消息,一個是後天新校長來,名叫劉峰,二是劉承明在京都被任務拖住了,來不了,再加上我被警察監視,會不會有點巧啊。”安葬道。
這麼說來,還真是巧合,不過從安葬的話裏,夏花生也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後天新校長上任開全校大會的時候,就是好戲上演的時候,那陰靈一定會殺了劉峰,而自己的機會就是小玉佛,至於四極拳,還沒什麼大用處。
“我知道了,你那有符紙是嗎?都給我吧。”夏花生道。
“你又用不了。”安葬道:“好好用好你那個小玉佛就夠了,它的力量遠遠超乎你的想象。”
“誰說我不會的,上次回老家,有個老道士教我了,你放心吧。”夏花生道。
安葬還是疑惑,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
“老頭?”夏花生晚上回到家,就給天行觀打了電話。
實際上天行觀連電話都沒有,夏花生是打給附近的雜貨鋪,以轉賬20作為酬勞讓其主人將電話送到天行觀。
“你個小東西,費這麼大勁煩我。”靈老道有些不耐煩道。
“誒呦,您的三弟子有難,您不得幫幫忙啊?”夏花生道。
“學了我的四極拳,又能防身有能健體,還有什麼麻煩,不會是你小子自找的吧?”靈老道說道。
“哪能啊,是有個惡鬼找上我了,後天要給我們學校來個開瓢儀式,那種血淋淋的場景,您的四極拳有個屁用。”夏花生道。
“那是練得不到家,要不然什麼不能打啊?”靈老道想了一下,道:“我天行觀不能坐視不理,我會讓守二去的。”
“守一怎麼不能來?”夏花生覺得人多力量大。
“我怕守一走丟了!”靈老道掛了電話,冷哼道:“小兔崽子,守一走了,誰給我端茶倒水。”
然後靈老道去還了電話,不過夏花生手機打不通了,店主要求靈老道賠錢,靈老道咬牙切齒把二十給付了。
“臭小子,坑我!”
第二天,當夏花生再次來到醫院時,季玉早就醒了,隻是臉色不太好,想來仍然是心有餘悸,夏花生沒有說她手上的傷口是那陰靈的手筆,隻是說是碰到東西劃得。
後來胖警察也來了,罵罵咧咧的,埋怨夏花生昨天耽誤他太多時間,夏花生各種有理,讓胖警察氣呼呼地走了,關於季玉的問題,他也問了,但是沒什麼有用的。唯一讓他安心的是,這次終於抓到凶手了,可以向上麵交代了,而王慧時候醒過來,聽到這件事,徹底瘋了,醫生鑒定是得了精神病,至於後來的事情,夏花生也不得而知,反正他是回了家,和周雨田網聊,靜靜地等待明天的狂風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