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害的?”
“她叫韓露,本是學校成績最好的,為人也很乖,沒想到,因為獎學金被扣留,找校長理論時,被校長強,強奸,校長還威脅她說,要是她敢說出去,她家的地就沒有了。她們家是農村的,本就賺的少,所有積蓄都給韓露讀書用了,而她也靠獎學金回報家裏,那校長也有關係,收土地都是小事兒,所以這一下算是扼住了韓露的命門了,那校長威逼利誘,說隻要韓露順服,就保養她,她家也能過上富裕的生活,她就沒同意,還說要告校長。”警衛說道這裏歎了口氣。
“多好的姑娘啊,可惜,校長把她綁住,鎖在校長室,後來,就被校長謀殺了,埋在垃圾車那塊兒。”警衛說完最後一句話,好像失去所有力氣一般,就無力地靠在牆上。
夏花生沉默良久,道:“你怎麼知道的?”
“校長跟我說的,我路過垃圾車的時候,發現了異常,校長全部都告訴我,威脅我,如果我說出去,我也要被埋在那,我一點都不懷疑他的能力,所以我很怕,這麼多年了,心裏一直特別難受,就算是死,我也說出來了,終於可以放鬆了。”
夏花生能感受到警衛大叔的情緒,似乎認命了,便道:“大叔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他家,真不算什麼。”
說完夏花生轉身便走,警衛驚異地看著夏花生的背影,低聲道:“不會是對付校長的其他勢力吧?我真的有救?”
出了屋後,夏花生深深地吸了口氣,一下子輕鬆了起來,剛剛在屋子裏,那個故事就像百萬噸的東西壓在身上,喘不過來氣。
雖然警衛的話很簡略,但是夏花生知道,韓露的痛苦絕非那麼簡單,夏花生忽然不那麼恨這鬼了。這也讓夏花生對學校有了另一種看法,不管什麼教書育人的聖地,都有垃圾,都有蛀蟲。
“也不知那個校長還在不在這個學校。”
夏花生正想的時候,不遠處的樹林裏閃過幾道銀光,還有慘叫聲傳來。
夏花生知道肯定又是出事兒了,而且絕對和那鬼脫不了關係,因為安葬也在,她的飛刀就像有靈性一般,在樹枝之間騰挪轉移。
當夏花生趕到時,安葬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怎麼樣?”
“它跑了,在這種樹林裏,我的飛刀有很多障礙,而它穿行無阻。”安葬淡淡地說道,眉頭舒展開來。
“那那聲慘叫怎麼回事啊?”
“有個男生還在裏麵,你把他扶出來吧,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夏花生聞言,便進去了。
打開手電筒後,發現那個男生瑟縮在樹下,渾身穿來臭氣,原來是被嚇得大小便失禁。
“我去,沒事兒了,老哥。”夏花捏著鼻子道。
那男生見夏花生,猛地向後爬去,還一邊說不要殺他,
“唉。”
最後隻好夏花生強行把他拉出樹林。
“為什麼我見鬼了沒這樣。”夏花生一臉嫌棄地看著抱膝在地的男生,一邊將外套脫下來,簡直想扔到地上,因為那男生使勁往他身上湊。
“讓我看看你是誰?”夏花生將手電筒照向那男生的臉,不禁愣住,道:“這不是校外的小混混頭子劉強嗎,我去。”
夏花生連忙抓拍幾張。
“你呢,有進展嗎?”安葬問道。
“那警衛大叔和我說了,我們先把這人處理一下,他老風言風語的也不好……”
夏花生還未說完,安葬便往劉強腦門上一點,那劉強馬上暈了。然後她將手往夏花生衣服上蹭了蹭,就轉身離開。
“不是,你這就完了?我的衣服啊!”夏花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