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夏花生笑得燦爛。
不過安葬就是點了點頭,然後便走了。
夏花生跟上,道:“怎麼樣了?”
“辦法我想到了,不過還需要你去完成。”安葬淡淡地說道。
“怎麼做?”夏花生道。
“從李蕭然的死裏,你發現了什麼?”安葬問道。
“李蕭然平日劣跡斑斑,可能和人品有關。”夏花生摸了摸下巴,道。
“那怎麼解釋你和你同學被襲擊的事情。”
“呃。”夏花生愣了一下,道:“是哦,我倆可都是金童玉女,男才女貌,沒道理啊。”
安葬也不禁翻了一個白眼,道:“李蕭然為了錢和很多男生上床,他的父母都不管她。”
“哇,這李蕭然真的是……”其實夏花生驚訝的是安葬,要是別的女生說起這些,必然是麵紅耳赤的,但安葬毫無心理壓力。
“你同學是什麼情況?”安葬問道。
夏花生吞吞吐吐道:“我跟她發誓不跟其他人說她的秘密。”
“那你們就等死吧。”安葬加快了腳步。
夏花生連忙追上,道:“別呀,我就簡略地說,你千萬別跟別人說!”
“她父親的一些事情導致妻離子散。”夏花生心裏不禁佩服自己的語文功底,能縮減成這樣,不愧是班裏語文前五的人。
安葬便沒在說話,好像在思考什麼,過了一會兒,道:“我有些頭緒了,但還是很混亂,我們還需要線索。”
“我去,怎麼感覺好像名偵探一樣,我可不是毛利!我是福爾摩斯……”夏花生自言自語道。
走過超市後,便是學校西門了,夏花生道:“還要出校啊,好啊。”
上學是枯燥無味的,所以每天晚上晚飯時,夏花生總會出校門買飯。
不過安葬並不理他,徑直走進警衛值班室,夏花生疑惑地皺了皺眉,也跟了進去。
室內布置簡陋,隻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以及一張床,桌椅上都放滿了東西,一個頭發黑白斑駁的警衛坐在椅子上聽收音機。
見到兩人進來,站起身來,道:“什麼事啊?”
夏花生以為安葬是要跟警衛說一聲,不料安葬道:“您在這工作了多少年?”
夏花生腹誹:“你這姑娘說個請問這麼難嗎,長的好看就可以沒禮貌嗎?似乎真的可以……”
“你問這個幹什麼?”警衛也摸不著頭腦。
“那您一定知道五年前那個女生死亡的事情吧。”安葬直言不諱。
警衛瞬間變了臉色,一副震驚的樣子,隨後馬上轟兩人出去,道:“我不知道,別問我,我也是剛來。”
“大叔,她嚇著你了吧,我們開玩笑的……”夏花生陪著笑臉道。
安葬冷著臉道:“您一定知道,這對我們很重要!”
終於,兩人被趕了出來。
夏花生把安葬拉到一棵樹下,道:“姐姐啊,咱們這麼問,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其實他心裏在嘲笑安葬:“你不是厲害嗎,還不是情商低。”
“所以這件事情要靠你啊。”安葬淡然道:“我去處理別的事情,你最好在今晚之前問出來,否則,又是一條人命。”
夏花生剛想抗議,聽到人命便安靜下來,不過看著安葬遠去的背影,夏花生喊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聲音遼闊,卻無人回應,夏花生心裏也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