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夏花生在醫院那叫一個難受,他本是一個跳脫的人,但因為腹部的傷,別說跳了,連脫都費勁。每次都是林霞過來照顧夏花生,至於夏山,夏花生隻看到他在窗戶那看,並不進來,一想到他對自己很失望,夏花生也有些失落。
對麵床位一夜之間就沒人了,但沒人在意,誰都沒有問,夏花生總算明白,隻有自己和周雨田能看到了,對那夜的事情,夏花生也憋在心裏,當然,那飛刀之術一直讓他心馳神往,有時甚至想那鬼再來一次,說不定那個用飛刀的也會過來,這樣自己就有機會認識了。
在夏花生平穩下來的這幾天,警察總是來問東問西,說這個案子很難破,甚至有意思讓夏花生自己承認自殺算了。夏花生心裏冷笑:“這案子不可能破,隻要你們是正常人。”
不過這樣也讓夏花生很苦惱,不能跟任何人說,所有壓力都要自己承擔,而且若是那鬼傷好了,肯定還會過來,到時候,夏花生不可能把自己的生命寄托給一個不確定的人身上。
“你騙我!”周雨田打電話過來,第一句就生氣道。
夏花生慚愧地摸了摸鼻子,道:“哪有,我騙你啥了。”
“你還裝傻是不是,前幾天你一直讓範賦送筆記我就奇怪,他眼神躲閃,我就知道他在撒謊。”周雨田道。
夏花生心裏暗罵範賦連撒謊都不會,笑道:“他本來就猥瑣,所以那種表現很正常,跟我說話,他也那樣。”
“你不說實話是不是?”周雨田聲音低了下去,但夏花生能從中聽到一些別樣的味道。
不過他並不想讓周雨田擔心或是說分心,而且自己這邊的危機還沒解除,若是不拉開距離的話,那鬼可能會傷害周雨田,所以夏花生堅持道:“我真沒騙你啊,你說清楚啊。”
“好,你沒騙我。”
說完便掛了電話,夏花生愣了愣,打電話給範賦,耳邊又是嘈雜的聲音。
“喂,怎麼又是你啊,上次那事兒我可給你辦妥了。”範賦略有些驕傲道。
“辦妥了?開什麼玩笑。”夏花生冷哼道。
“怎麼了?”範賦正常語氣問道。
“剛周雨田給我打電話了,說我騙了她。”夏花生心裏有些煩躁。
“哦哦,哥,我忘了跟你說了,周雨田今天來上學了,恰好你沒來,恰好老師開班會,說你生病了。”範賦道。
“我去,這個王璐,真的是。”夏花生掛掉電話,便給周雨田發了條信息,同時他心裏也是美滋滋的,因為周雨田因為自己沒有告訴她生病了才生氣,說明她是關心自己的,而被喜歡的人關心是種高興的事兒。
很快,周雨田就回了信息,說如果夏花生不告訴她他在哪,就不會原諒他,還要刪了他。這讓夏花生非常為毛,不過最終,夏花生妥協了,他也很想見到周雨田。
由於夏花生的病情不斷好轉,他父母也不那麼擔心了,所以在醫院,他一個人的日子更多了。
今晚,周雨田趕了過來,一進病房,便驚呼道:“天呐!”
“嘿嘿。”夏花生打了聲招呼,心裏發虛。
“哼,你傷了這麼嚴重,都不告訴我,根本沒把我當,當朋友。”周雨田臉色微紅。
“對不起嘛,我不是怕你擔心嗎,何況我這樣的體質,根本沒問題的。”夏花生嬉皮笑臉道。
“好啊,你體質好,那我走了。”周雨田轉身就走。
“別呀。”夏花生叫道。
但周雨田沒有任何停留,已經把門打開。
“哎喲,好疼啊。”夏花生急中生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