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你了,做好了給你送過來。”
張玄轉身要走,寧果兒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要不是遇到勝家,我或許會跟你在一起。”
張玄差點一個趔趄就撞門上了,省省吧,就你這性子,比徐嘉兒還暴,跟你在一起,那天天打架得了。
回到太上居,徐嘉兒倒是睡了,張玄把從程平秋那拿到的,董白伶給的一千萬支票放在桌上拿酒杯壓著,那瓶高級的香檳酒也放在上麵。
回頭要去洗澡,就看徐眉眉坐在花園裏。
“你還沒睡?明天不要上課嗎?”
“睡不著,”徐眉眉拿著鐵夾子在玩炭火,想必是晚上又烤肉了,這徐嘉兒和她早晚得變小母豬,“我在想未來的事。”
“噢?”張玄走過去跟她並排坐下,“不都給你安排好了,等高三就安排你出國留學,畢業了回來進富國。”
“可我不想這樣,”徐眉眉撅著嘴說,“我想憑自己的實力考上好學校。”
“那你首先就要去睡覺,睡個好覺,才有精神。”
“知道啦!”
徐眉眉把鐵夾子一扔就跑上樓去了。
張玄打了個哈欠,洗完澡也睡了,昨晚就沒能睡,忙得他都快累撅過去了。一覺睡到大天亮,起床才看到江茄的短信。
“茄茄,怎麼了?”
“是傲兒在學校出事了,她昨晚上被一幫同學圍在宿舍裏,說是要收拾她。被她打退了,她說不敢再麻煩你,就讓我給你發條短信。”
狗屁吧,她還會怕麻煩我?
張玄看時間也不早了,這一覺睡到快中午了,徐嘉兒也沒叫他,他也覺得奇怪。走到客廳看到茶幾上的字條,才知道她是感激他幫了她收購碧玉齋的事,才沒讓他按時上班。
這徐大小姐還挺上道的嘛,張玄歪歪嘴,才洗漱幹淨了開車去了高職。
江茄已經提前到了,正黑著臉在教導處,江傲兒臉上還有幾道血痕,讓她那張俏臉有點淒美。
“傲兒說是那些人先動的手,她是自衛,你們要開除她,這事情沒道理吧?”
教導主任是個快五十歲的女人,長得張月牙臉,下巴突出來都可以做鏟子了,臉上還有淡淡的麻子,身材倒很寬碩,比江茄還稍高些。
她眼睛一瞥江茄就冷笑一聲:“你是她姐姐?我聽說她姐姐不是在服刑嗎?”
“我保外就醫了,”江茄的臉依舊很冷,“先動手的不是江傲兒,是她同宿舍的叫塗豔紅的,她說她要把江傲兒脫光了拍果照傳到網上,還拿拖把把江傲兒堵在廁所裏,這件事完全可以報警,你們要內部處理,也應該先處理那個姓塗的同學。要拿我妹妹開刀,是不是那姓塗的有什麼後台?”
江茄在牢裏坐了兩年,人變得老辣多了,語氣也很犀利,說得教導主任臉色微變。
“你胡說些什麼,什麼後台背景,塗豔紅就是個普通學生,我告訴你,從塗豔紅的口中聽到的情況完全不是這樣。你的妹妹先動的手,她也沒有說要拍果照什麼的,她問你妹妹為什麼吃飯隻請了鄭博和任小濤,你妹妹就炸了,拿拖把把人打得牙都掉了。你還有理了是吧?”
江茄當然信江傲兒,不信那什麼塗豔紅,這教導主任顛倒黑白,她當下就要發飆。
好在張玄趕到了,敲開門一進來,江傲兒就撲到他懷裏哭得唏哩嘩啦的:“姐夫,學校要開除我,他們欺負我,你瞧我這臉,我都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