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呼痛大叫,肩膀又被風勝家一腳踏裂,人也讓風勝家一下提到半空中,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痛死我了!哎喲喲!你特莫敢打人,你知不知道你飛哥……啊!”
小青年人被摜在地上,後腰又被風勝家重重的一踩,脊骨都斷了。
青鸞拿了顆荔枝剝開,往嘴裏一塞,咬了下汁水順著她的嘴角流出:“是挺甜的。”
張玄衝小攤販示意:“再多秤十斤,青鸞你拿回去吃。”
“謝謝張哥。”
寧果兒瞥了青鸞這妖媚到骨子裏,渾身都像散發著一團淡淡黑色的女人一眼。
那小攤販嚇得臉都白了,秤荔枝時手都在發抖:“幾位,你們打傷了他,可要小心點,我們這條水果攤,都要給他大哥交保護費,要是他們找我的麻煩……”
“收保護費?這條巷子不是市場管理局在管嗎?”寧果兒一揚眉冷聲道。
“是,可是那些人跟一個姓齊的夥在一起,要收兩道錢,要是不給,他們就掀攤子。”
小攤販把荔枝遞給張玄,收了錢就央求道:“你們快走吧,要是他們來人了,我怕你們會被打的。”
風勝家笑了:“求之不得。”
張玄又往後麵走,買了一箱蘋果,一箱黑加侖提子,琢磨這也差不多了,回頭看那小青年還躺在地上呢,人是暈過去了,就想走也不行啊。
這就看巷尾跑過來七八個人,那走最前麵的也就二十六七歲,手裏舉著把砍刀,先跑到小青年麵前,將他扶起,拍醒了人,又問那小攤販。
“就,就,就是他們。”
齊哥一抬眼,看張玄這兩男兩女的,就罵了句,讓人把小青年先送醫院,提著刀就衝過去:“你特莫皮癢是吧?剛打我的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張玄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這家夥才是皮癢吧。
風勝家,風步亭的兒子,風家大少。
寧果兒,父親外號寧閻王,母親江都副市長。
青鸞,鳳堂堂主。
他……呃,打個醬油就夠了。
“跟你說話呢,看哪裏!”齊哥被無視了,風勝家都沒正眼瞧他,撥開他,就要回醫院。
寧果兒更是高昂著腦袋,在她眼中,這什麼齊哥,就跟空氣一樣。
青鸞吃吃地笑了聲:“小老弟,好好收你的保護費吧,別找不自在。”
“我草泥馬勒戈壁,特莫的找日是吧!幹!”
齊哥的刀往風勝家的背一劈,他眼前就一花,人在地上滑出四五米,腦袋撞在醫院的牆上一歪就暈了。
剩下幾人都是一驚,齊哥是最能打的了,也是靠砍人砍出的地盤,這刀還沒劈下去,人就成這樣了,這幾個人到底什麼來頭?
但也不是人人都這樣想,有個想上位的,一看機會到了,就喊:“幫齊哥報仇!”
他撿起砍刀就朝寧果兒劈下去。
柿子找軟的掐,想要能把寧果兒砍傷拉過來,那不就有個人質了?
張玄就想笑,你砍風勝家就算了,砍他女人?
就看風勝家一回頭,像頭猛虎一拳打在那人的脖子上,刀自然差了好遠才碰到寧果兒,他人也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看那樣子,死是死不了,住一年的院跑不掉了。
“還想打?”
風勝家一吼,那些人就扔下刀,扶起齊哥跑掉了。
正在想這事就完了,還沒走到醫院門口,就又過來一幫人,穿著輔警的製服,那齊哥也跟在裏麵,想是暈完了,往風勝家一指就說:“蠻哥,就是他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