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被霧攏著的時候,其中一人被一拳打在脖子,脖子應聲而斷,連半點反應都沒有,直接躺地上死了。
另一人聽到聲響掉頭要開槍,手掌就被什麼東西一刺,帶著手掌往後一刺,釘在了肚皮上。
他立刻大叫道:“有人,他還在裏麵,他沒死!”
老鷹就馬上提起槍一通掃,沒掃到張玄,把他的同伴打成了馬蜂窩,就在他準備換彈匣的時候,張玄從裏麵衝出來了。
一掌就打在他的咽喉上,喉骨斷開,老鷹呼吸一緊,他反應還是很快的,抬腿就踢中張玄的小腹。
張玄也不是鐵打的,這一腳踢得他冷汗直冒,好在他早有準備。
手掌一翻,抓著的幾根筷子就從老鷹的嘴裏刺進去。再一推他,把他從欄杆那推得摔到一樓。
一樓那的特種兵也聽到了聲音,舉著槍在那瞄了半天,由於老鷹擋著張玄,他也開不了槍,等老鷹掉下來,他才開槍。
子彈打在欄杆上,火花四濺,張玄低著頭就回到包廂裏。
他可不想中彈,那感覺那不舒服了。
就看他往天花板上一跳,手指彈開四根筷子,就將被他固定在天花板的吊燈上的渡邊楓子抱下來。
那些人拿槍往裏麵掃,也沒掃天花板,那地方是個盲區。
他就跟渡邊楓子躲在上麵,隻是她已經嚇得花容失色,這剛從鬼門關回來,嘴裏都是日語,張玄也聽不懂。
他懂的日語,也不適合在這裏說。
“你在這等著。”
張玄推著圓桌往外一衝,那特種兵就提槍掃射,這圓桌也隻能擋一小會兒,木頭桌子哪擋得了衝鋒槍子彈。
但他很快的就從二樓順著樓梯到了一樓。那特種兵很緊張,子彈不停的掃。
這時,狙擊手也過來了,看地上躺著的老鷹,就沉聲道:“你現在投降,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哼,我可沒打算放你一條生路。”
轟!
一條火龍突然從地上躍起,那特種兵都傻了,狙擊手心想我嘞個大草,這什麼玩意兒,還有火焰噴射器?
微型的?隨時帶在身上?可特莫微型的能放出這麼大條火龍?
他還不及多想,火龍就將身前的特種兵吞噬,他一看好家夥,連個灰都不剩下,他掉頭就想跑。
誰想張玄跑得比他還快,早在他身後等著,一拳就打在他臉上,把他打得麵骨開裂,背後的狙擊槍也摔在地上。
不等他站起來,張玄跟上去又一腳踩大他臉上,又用腳將他想要拿匕首的手臂踩斷。
這才扔下他,衝到二樓抱起渡邊楓子出來麵館。
那老板已經呆成木雕了,看張玄走過來,他才張嘴說:“這,這,這位先生,您說要賠我……”
“一百萬夠不夠?”張玄也真是鬱悶,讓他拿來刷卡器,把錢刷了,就拉著渡邊楓子往外走。
走到停車場,渡邊楓子就問:“你是不是有病?”
“什麼病?”
“被人追殺的病!”
渡邊楓子這說完了才哇地一聲哭了:“你知道嗎?那可是槍啊,我,我差點就死了!”
“好啦,沒事了,”張玄擦汗說,“我這不是救了你嗎?”
“你是救我?你明明要想害死我,你這個惡魔,你混蛋!”
渡邊楓子舉起手劈哩啪啦地打,張玄擋了幾下,就將她抱住,這下可出事了,麵對麵的抱著,呼出的氣都噴到對方臉上了。
這要說不曖昧,還有什麼才算曖昧?
而且,擺明就是占便宜嘛。
渡邊楓子睜大了眼睛喊:“你鬆開!你頂著我了。”
呃……張玄心說頂你你也不能直接喊啊。
這旁邊一溜的團客都在看著,還有人拿手機拍,都嘿嘿地笑,倒是沒哪個上來想要英雄救美。
“好啦,別鬧了。”
張玄鬆開手,這剛才抱著,都快把她那兩隻小白兔擠成了剪餅,壓得他也喘不過氣,心中很替她擔心,這平時她是怎麼呼吸的。
“哼,你得補償我,我要吃大餐。”
“你堂堂渡邊家的大小姐,錦衣玉食的,吃什麼大餐呢,我帶你去吃巷子菜。”
“小氣鬼。”
渡邊楓子喘勻了氣,就拍著胸口,張玄瞧了瞧,又看她的眼睛。她這眼睛典型的是會勾魂的那種,眼角有點往上翹,俗話說的,眼兒翹,水多會叫。
“你又看愣住了?”
渡邊楓子生氣地說,張玄就拉她上車:“走,去吃大餐。”
“你不小氣了?”
“那要看是誰。”
渡邊楓子還心下竊喜呢,張玄就補了句:“回頭拿了發票,公司能報,算是招待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