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鏡頭都對準了這家夥,特莫的,敢罵人!”有個記者一聽就怒了,不單罵人,還摔飛機?你還真以為你是誰啊!
攝像頭齊唰唰的就過去了,司徒燁走回客廳把窗簾拉上,沉著臉說:“罵街管用嗎?我讓嚴律師把我爸和二叔保釋出來再說。”
司徒燁走到一邊打了電話,就抓起外衣:“我還是親自去一趟,你在家守著,別跟外麵那些狗仔衝突。”
“知道了,你快去吧。”
叫上司機上了車,車庫的門才打開,外麵就是一連串的快門聲。好在是白天,要是夜晚,光是閃光燈,就讓人受不了。
賓利車從車庫開出去,司徒燁低頭躲著相機,也沒留意到路邊的張玄。
“要不要追上去?”
“我猜他可能是去警察局,”張玄掐算著時間,過了三分鍾,“現在走。”
司徒燁趕到警察局,嚴律師已經到了,這是個風華正茂的中年人,筆挺的西裝,一絲不拘的整齊頭發,跟略顯嚴肅的臉孔,走到審訊室外,就被負責案子的警司攔住。
“嚴大律師,這件案子很受關注,我看你還是不要保釋的好。”
“保釋與不保釋,隻要合乎香城法津,那是我的客戶的權利,你無權幹涉。”
“好吧。”
嚴律師進到裏麵,司徒思華不悅地看了他眼說:“怎麼才來?”
“我在外地,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了,跟阿燁通過電話了,他也在路上。”
司徒思華皺眉說:“沒查出是誰搞的鬼?”
“能用這樣大能量的人,不會小打小鬧,根據我的判斷,大概他的目的是想要把司徒家手中的股份都吞掉……”
“哼,癡人說夢!”
司徒思華騰地起身,嚴律師就護著他往外走。
“你一定要幫我把這件事查清楚,誰敢對我們動手,我一定要讓他負出血的代價。”
“是。”
司徒燁這時正走了走廊裏,看父親出來,忙迎過去,問說:“二叔那裏……”
“讓他先關著。”
司徒思華冷聲說:“我看這事跟他也脫不了幹係。”
“二叔也有份?”司徒燁一愣後就明白了,父親這是想要借機敲打二叔。
但畢竟二叔的名聲地位比司徒思華都還略高一些,演藝工會的終身主席,這可不是說笑的。光是動用演藝圈的能量,都能弄得警方焦頭爛額。
“沒份也跟他有關係。”
司徒思華早看司徒思城不順眼了,想借這次的機會教訓他。
“阿燁,你一晚上查出些什麼來了嗎?”
“沒有,好些都是內部資料,我都不知道是怎麼流出去的……”
“你好好查查,看有沒有內賊,走,老嚴,跟我去公司。”
司徒家控製的最重要的那間公司,已經雞飛狗跳了,從上到下都在自查,到底文件是怎麼流傳到外麵,是不是有內賊,還是不經意的時候被人拿走的。
來訪的人,離職員工等等,都在做清查。
司徒思華父子來到公司,這些員工先是鬆了口氣,又被集中起來嚇唬了一頓。
“我不管是誰把文件帶出去的,也不管是誰走露的風聲,現在主動交代,我還能饒他一命,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這件事過去後,後果會怎樣。”
下麵鴉雀無聲,司徒思華就心煩的揮手讓他們先回去工作。
司徒燁找到網絡部的員工:“有沒有入侵的痕跡?”
黑客的方麵他也考慮到了,畢竟這幾年來,國際上發生黑客入侵的事也有不少。
“沒有,沒有入侵痕跡,沒有例外的授權。”
那位被他請來的網絡高手,很認真的回複了他,這讓司徒燁更加困惑。
手撐著窗台就皺緊了眉頭,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要對家族下手?
“股價已經腰斬了,開市後就一路下跌,要不要跟交易所說先停牌?”嚴律師其實也充當著司徒思華最重要的助手的工作,家族裏的許多決策都有他參與。
“先暫時不要停牌。”司徒思華按著額頭說,“二十多家上市公司,其中最重要的那七八家,要是都停牌的話,也會引起注意。更會被監管機構授以口實,這事暫時不能做。”
那動手的家夥還真是夠厲害的,這完全被抓住了七寸。
停牌的話,就直接會被抓,要是不停牌,那就眼睜睜的看著股價一落千丈。
“可是這種雪崩式的下跌,我們受不了啊。”
嚴律師也占了一些股份,看得電腦上的數字,心如刀割一般。
“先查出是誰在搞的鬼再說!”司徒思華用力一拍桌子,那電腦上的股價像是被影響了,又再跌了一塊錢。
那最重要的幾家上市公司,已經到了開盤時股價的三分之一,下麵開始出現了抄底的股民,但依然撐不住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