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傭兵的複仇(1 / 2)

曾幕泉背著手在草坪那來回地走,臉色越來越陰沉。

“你是說有人故意要讓曾家絕後?”曾天河顫抖著聲音問。

“不錯,”張玄讓管家去取一碗水,從懷裏摸出一張黑符,“等會兒就知道了。”

“我,我一直懷疑是我有毛病,這毛病還是遺傳的,可結果……”曾天河越說心越涼,“要長期下毒隻能是家裏的人了?”

“是,就是你身邊的人,”張玄接過碗,黑符一抖,化在碗中,讓曾天河喝下去,“我要看是哪一種毒,多長時間要下一次。”

“嘔!”

曾天河喝掉符水張嘴一吐,整張石桌都成了紫紅色,他嚇得跳起身,就退到一邊。

“是化陽粉,每月隻要服食一顆指甲蓋大小,就能讓你曾大少絕後。”

一個月?曾天河原來懷疑阿喜,這一來能懷疑的範圍又擴大了,他每個月都要回家,也要去公司,可是……

“必須在你十歲前就讓你服食,之後才會有用,”張玄這一說,曾幕泉就冷眼看向管家,“查,天河十歲前招進別墅裏的傭人都給我找出來。”

“曾董,也未必就是傭人,”張玄暗示道,“親戚,經常來別墅裏的朋友,都有可能。”

曾幕泉的臉更沉了,家人不用說,他的妹妹們也都生了孩子,還都有兩個以上。要是曾天河絕後了,到時曾家還不是到她們手上。

再就是高層,每個月曾幕泉都會讓高層來家裏烤肉聚會,主要都是董事會的董事,這裏麵會不會有心懷叵測的人?

“把獵狗找來。”

曾幕泉一喊,曾天河就打了個哆嗦,但還是去打了個電話。他從小到大,父親曾幕泉身邊的人中,唯有這叫獵狗的,他每次見了都會害怕。

張玄在十分鍾見到了獵狗,這是個臉上完整的地方比刀疤更少的男人,一對被刀疤擠壓的眼睛像是兩顆綠豆,臉上掛著笑容,可那感覺比哭還難看。

咧開嘴,滿口的黃牙,還缺了幾顆,舌頭也少了半截,說起話來聲音像有一半吞在嘴裏。

“董事長……”

“讓你去查查誰給天河下的藥,給你二十四小時的時間。”

“是。”

獵狗向張玄看了眼才低頭走開,張玄神色平靜,先給曾天河開了清毒的藥,讓他先把毒清了,再用給曾幕泉開的方子,減一半的用量,服半個月。

“要有問題你再找我,我還要連夜趕回江都。”

“不留下來玩幾天?”曾天河問說。

他倒不怨張玄了,人家這幫了他的大忙,被踹幾腳根本就不算回事。能生才是大事,曾家就靠他傳宗接代。

“下回吧。”

曾幕泉父子倆送他到門口,又給他安排了一輛賓利歐陸,讓司機送他去機場。

“吃了藥有問題再給我打電話吧。”

“好的。”

曾幕泉等張玄一走,就沉著臉說:“你先搬到市裏住半年,天河那邊家裏還有兩套別墅,你要傭人重新找,別從家裏帶。”

“是。”

曾天河哪還敢在家裏住,要是這下毒的人再心狠些,直接將他幹掉,現在人沒找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那不是死了都不知是誰下的手。

北鋒機場就在旁邊,下山出去就十分鍾的車程,他半道上給韓鋒打電話:“曾家的事擺平了。”

“知道你不會令董事長失望的。”

“嗯,你轉告小姐,說是曾天河不會再騷擾她了。”

“好。”

手機才收回口袋,就有兩輛車在前麵一夾,把路給堵了。就看從上麵下來幾個人,大半都是的迷彩服打扮,夾在中間的一個穿唐裝的中年人特別顯眼。

“下來吧,張玄,你把瞎子珠子幹掉了,就想這麼輕易的離開?”

司機搖下窗戶:“你們要做什麼?這是曾家的客人……”

砰!

一個手提衝鋒槍的人一抬手,一顆子彈射穿了司機的眉心。

張玄瞧這外麵十來個人,淡淡一笑,將門推開下車:“是那個蜘蛛網跟你通風報信的?”

“哼,蜘蛛是我的人,我派他幹這活的,瞎子珠子都是我的手下,你把人殺了,就想這麼輕易的離開華南?不給我馬爺一聲交代,你把華南當成江都了?”

張玄背靠著車門,笑說:“你沒聽說嗎?我是曾家的客人,你攔下我就算了,連曾家的司機都殺了。膽子也真夠大的啊。”

“曾幕泉那裏我自會有交代,你少拿曾家嚇我,我馬爺不是被嚇大的,你到外麵問問,我在非洲是做什麼的。”

馬爺也沒多想,幫馮六條把這事幹完了,在國也休息夠了,也該回非洲去了,曾家手再長,也長不到非洲。

要是霧都有的施家,那他還有所顧忌,畢竟施家在海外有礦產,手下也是有雇傭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