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這座四層道塔上,每一層都掛著兩副道骨,而且通風的關係,這裏麵很熱,最下麵這座就算了,上麵的現在都發著磷光。
“差不多有兩百年以上吧,可以用來做生骨膏。”
張玄看徐嘉兒跑一邊去吐了,就叫來老關,讓他找牧場的人把道塔裏的骨頭都取出來。先拿個箱子裝上,再給練彩衣去個電話,讓她叫人過來開車載回去。
要不等到豐縣的警察趕到,這就不好辦了。
這堆白骨不進研究所,就進了火葬場。
淩家那對姐妹花還在驚魂未定,警察就趕到了,畢竟鏡湖村離豐縣不算遠。問清事情經過,就帶她倆回去做筆錄。
張玄還特地要了她倆的電話,說是回江都再聯係。
“張秘,這裏還有樣東西,你瞧瞧。”
老關氣喘籲籲的回到牧場這邊,就神秘地遞給張玄一件東西。
“道袍?”張玄低頭一瞅,就愣了下,這是件黑色的道袍,上麵的刺繡非常精致,他細細感覺,能感受到那浸入到道袍中的法力。
一展開,那內裏更是用金絲銀線繡著幾座道台跟三清符語。
“這是在那道塔裏麵翻出來的。”
張玄心想也是,要不趙興那些人還不早就發現了,這東西就拿去做文物,都能賣個幾十上百萬。這要送給練彩衣,她還不知多高興呢。
她修為比張玄差,要靠法衣,張玄就不需要了。
徐嘉兒帶著沐甜趙悅歡騎馬去了,她是騎術高超,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就常跑到新澤西的農場去玩,在那邊騎得很熟練了。
沐甜她倆就是初學者,牧場這邊也有馴馬師,就樂嗬嗬的教這些妖精騎馬。
張玄則去拿了一個錘子,將一副道骨的臂骨握著在那搗碎。這道骨要按比重入藥才能做出生骨膏。其餘的幾味藥,念彩衣那倒都有,就差這個。
百年道骨本來就難找,這一次找了十幾副,生骨膏一下就能做出上百罐來了。
“噯喲!”
趙悅歡再次從馬背上摔下來,她生氣的將馬鞭一扔不騎了,跑到張玄這裏看他磨骨頭。
“你這就不騎了?”張玄笑著問。
“不騎了,老摔,屁股都裂了。”
趙悅歡看張玄眯往她身後瞧,就臉一紅說:“你想什麼呢?”
“要不去後麵讓我檢查檢查,看是不是裂了?”
張玄作勢要去拉她裙子,趙悅歡就嚇得跑走了。
“你還說你跟趙悅歡沒奸情?”徐嘉兒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他身後,冷冰冰地說。
“喂,我跟她開玩笑還不行嗎?”
“你等譚娜回來吧,我去告狀,看她怎麼收拾你。”
“我擦,你要做小人?”
徐嘉兒奸笑兩聲,就蹲下說:“想好怎麼幫我了嗎?”
張玄低聲說:“老法子,裝成情侶,那曾天河看了還不立馬就死心了?”
“想得容易,曾家這次下了死命令,說是我要背地裏有男人,他也要挖牆角,不把我泡到,他就別回嶺南了。”
徐嘉兒說起這事就犯愁,連旅遊的心思都沒了。
“不說了,明天就回江都。”
好嘛,這下原還有幾天的,都沒玩了,那些妖精還不以為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