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個手斷條腿的,這至少幾個月都不方便。
“你說這人,打架哪有打一半就跑的嘛,你說這合不合乎單挑的規矩?”風勝家還在那碎碎念,徐嘉兒就說:“表哥,上床去啦,還在這裏說什麼,人都走了。張玄,你打電話看靳董到了沒?”
這才問著,另一架電梯裏靳潮生就帶著蔣靜出現了。
“靳董?”那徐主任爬起來就上前去跟靳潮生握手。
“徐主任挺厲害啊,市醫院每年拿天光製藥多少的讚助,你還敢跟三星製藥合作?還把沒把天光製藥放眼裏了?”
蔣靜趁他跟靳潮生握手時,俏臉一沉,一張嘴就將徐主任說呆了。
“蔣秘,你,你這話說的,我,我沒跟……”
“你還敢說謊?我們徐總都看見了!”蔣靜拉過徐嘉兒說,“這是我們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公關部的徐總監。”
蔣靜將徐漢天拉出來,是擔心光說徐嘉兒是公關部總監不夠嚇人。
還別說,這一說,那徐主任差點尿褲子了。徐漢天是誰?江都就數他徐家勢力最大,連市長都不會擺臉色給徐漢天瞧。更不說徐老的地位了,人家是一出場,都要市長攙扶著的。
富國集團的地位更不用說,別說在江都,就是在西南,那也是首屈一指的。
這徐嘉兒既然是徐漢天的女兒,她的話還能有假?
撇開這些吧,靳潮生也不是混吃混飯的啊,人家身家也是幾十億的。
徐主任腿軟了,看這些人望著他不說話,他一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苦著臉說:“我是瞎了狗眼,靳董,蔣秘,徐總,我保證,我這就去跟三星製藥把合作給斷了,不幫他們搞新藥的臨床了。”
“老徐啊,這也沒必要,你臨床還是做,隻是數據到時你給他們假的,然後呢,你把真實證據給我們就行了。”
張玄和徐嘉兒都翻了下白眼,這靳潮生還真是老狐狸,這一鬧,三星製藥的心腦血管新藥別想上市了。
不怕厲害的,就怕玩陰的啊。
張玄更想到,人家都說這靳潮生是個藥學家,是搞技術的,這樣說,這搞技術的陰險起來比一般的都還要厲害百倍。
徐主任這才鬆了口氣,忙賠笑說一定幫好靳董這個忙,又想請客賠罪,徐嘉兒說要走了,他才送張玄徐嘉兒這些人進電梯。
“靳董,這事不好吧,他們到底是拿我們的病人來做試驗的……”
“不要緊,小張不是將他們在山多邦的硬盤拿到了嗎?上麵有他們新藥的配方跟印度那邊的實驗數據,我們隻要搶在他們前麵把他們的新藥在國內注冊了專利,三星製藥的新藥就是我們的了。這些臨床實驗也算是幫我們做的。”
我靠!
張玄暗暗的豎起大拇指,這個靳潮生,果真不是等閑角色啊。
靳潮生和蔣靜到住院部外,就邀請張玄明天再去藥廠一趟,看那個李炫龍還來不來。
“那我這就要跟徐總請假了。”
“批準了。”
徐嘉兒心情還算不錯,跟靳潮生蔣靜先別就帶張玄去看大黑。
大黑算是比較慘,但傷勢還好,要躺一段時間,張玄給他的藥膏藥效很強,那邊主治藥師在那嘖嘖稱奇。
“這藥膏聞著有些中藥味,是自己做的吧?”
“是,”張玄不想多說什麼,看寧果兒還在那生悶氣,怪他沒把李炫龍給弄殘廢,他就咳嗽說,“我倒是想,可是老風在那打,我也不能上去吧?那多不給老風麵子啊,老風再蠢,他也是嘉兒的表哥,我不看僧麵還看佛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