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一麵之辭,不能做證據。”
張玄做的事,他當然清楚,監控的硬盤被他毀了,在燒實驗室之前,大部分的人都跑了,那個李青田又瘋了,這倒跟他沒關係,是那位首席部長幹的,伊萬也死了,所謂的死無對證,四星製藥想告也沒辦法。
“是,他們隻是表個態,但要是真要打起官司,對我們還沒上市的新藥,在國際市場上會有不好的風評!”
靳潮生擔心的是這個,真要打官司,天光製藥這市值兩百億的大藥企,也有律師團隊,也準備了一筆錢,根本不怵四星製藥。
徐嘉兒的腦子轉得極快,一下有了幾個應對手段:“我們可以讓山多邦出麵澄清這個事……”
“山多邦的信譽已經破產了,他們政府說的話一文不值,出麵澄清隻會讓我們受到更多的攻擊,讓國際市場懷疑我們是不是跟山多邦有什麼秘密合約……”
“先前山多邦敲詐天光製藥,這還不能說明天光製藥跟山多邦的政府關係很差嗎?哪裏還會有秘密合約?”張玄皺眉道。
蔣靜解釋說:“但最先跟山多邦合解的也是我們,這要讓有人心渲染的話,會說是山多邦先前針對天光製藥,不過是他們演的一場戲。”
靳潮生接著說:“山多邦還把敲詐的事都推到伊萬的身上了,借著伊萬的死,將罰金降了許多,這樣大部分的藥企都花錢消災了。”
“還有個辦法,”徐嘉兒低聲說,“天光的新藥在市場上備受期待,跟四星製藥的心腦血管疾病的藥又是對手,你不如將這封律師信公開,就說是四星製藥眼看趕不上天光製藥的研發進程,就想借此打擊對手……”
“還能說是四星製藥自己將實驗室給燒了……”
張玄這話惹來靳潮生鄙視的眼神,他忙拍下腦袋:“這不大可能!實驗室的儀器都不便宜。”
“倒也不一樣,張玄這話也沒說話,隻要說是四星製藥在燒實驗室前,將儀器都抬出去就行了,空的實驗室就是個房間,燒掉也沒多少錢。”徐嘉兒越說越來勁,“這樣就帶著極可的陰謀論的暗示,大部分人都願意相信這樣的說法,不過,要怎樣傳出去,還在再考慮,不能直接發新聞稿。”
蔣靜讚同地點頭:“是的,直接發新聞稿,人家就會認為這是天光針對四星的說辭。”
“這樣吧,我去買個V號,先在微博上發一條,然後@一幫名人跟雜誌,之後再弄個推特號,把新聞轉過去,讓外國都傳起來。再做個假消息,說是四星製藥準備將新藥的價格定在現有特效藥的五倍以上,賺錢不適當的利潤……”
這下靳潮生看張玄的表情就不一樣了,他重重的拍了下張玄的肩膀:“張老弟還真是個造謠的高手啊!”
“靳董,這算表揚嗎?算吧?”張玄憨笑道。
靳潮生和蔣靜哈哈一笑,徐嘉兒就讓蔣靜跟張玄商量細節怎麼做,帶靳潮生去跟王蔓她們見麵去了。
“要做就得趕快,我覺著四星製藥律師信都發了,說不定很快就會派人過來江都。畢竟在山多邦的事上,他們吃了個大虧。”
張玄清楚,四星製藥的配方就算再了得,也隻是拿來跟天光製藥的做印證,重要的是他們的臨床實驗的數據,這會給天光製藥省不少的事。
這就跟打仗一樣,此消彼長,這一來,四星製藥數年的工作化為烏有,錢的事是小錢, 心血是大事。
功虧一簣誰都不想啊,就算是明知天光製藥不可能將資料還給他們,他們也會做一些努力。
等蔣靜等人離開,這邊也才算是鬧夠了。
“快過來,把屁屁擦幹淨!”張玄邪惡地拉過譚娜,兩人身子往床上一靠,就軟軟的彈起來了些。
這水床瞧著是不錯,可真要駕馭它,沒點三兩三還不行。
這對使用它的人的平衡力有極高的要求,要是光睡還就算了,問題是要在床上幹那事,那就不得不要點能耐了。
譚娜被張玄抱住,就尖叫聲,跟他滾作一團……
在水床上賴了個周末,等周一上班,張玄就被徐嘉兒叫去,讓他去天光製藥的廠區。靳潮生在富國大廈隻有一個辦公室,他真正的辦公樓是在江大再往西去的郊區。
這邊有江都最大的藥廠,他的辦公樓就坐落在靠近廠區大門的地方。
蔣靜在樓下等他,看他開著輛寶馬X5進來,就上前幫他開門。
“跟料想的一樣,四星製藥的人來了,連那個霍桑也來了,他陪著四星製藥的人到了。”
“在會議室?”
“嗯,靳董想暫時不見他們,我們上去跟他們談。”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