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讓你們做這事的,說了,我能讓你們留個全屍!”
張玄冷著臉一說,房間裏像是起了一陣寒流,那些行凶者都低下了頭。
小周咳嗽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要知道,這次的事鬧得很大,到時公訴了,往嚴了判,每個至少五年,要是交代了,可以幫你們向法官求情。”
這就是標準的一個判白臉,一個判紅臉!
這些行凶者也不敢再猶豫了,有人就說:“誰讓我們做這事的,我們也不知道,都是螞蟻哥叫來的……”
“誰是螞蟻哥?”
“就是拿槍的那個,被你把手削斷的……”
張玄扭身就趕去博愛醫院,小周讓人看好這些人,跟他趕過去。
這大半夜的,博愛醫院的急症室外都是人,十多個被張玄削斷手腳的被送到這裏做手術。大半都能接上,畢竟那唐刀異常鋒利,切斷的地方都很平整。
隻是做這手術也不容易,博愛醫院的外科醫生,有這方麵經驗的都被從家裏叫來了。
七八個警察還站在走廊那,張玄一過來,他們就想攔住他詢問,看小周跟在後邊,才將他放行。
砰!
張玄推開手術室的門,就看那持槍男子,麵無血色的躺在手術台上,隻做了局部麻醉,醫生在那做接手的手術。
他一見張玄,那臉就一抽,要不是手沒法動,這就抽了回去。
“你們來做什麼?”那醫生也是一驚,要不是看到小周穿著警察,這就要罵娘了。
“你就是螞蟻哥吧?這事是誰讓你幹的?”張玄上前就用手掐在螞蟻哥的脖子上,螞蟻哥的臉一下漲紅。
“你,你在說什麼?”他還想硬扛,被張玄一用力,他就快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他這手術旁邊也沒放監視心跳血壓的儀器,但那醫生也看出來了,要是再多幾秒這螞蟻哥就完了。
好在張玄鬆手了:“再給你個機會,是誰讓你幹的?”
“嘔,咳,咳,是,是桃姐!”
螞蟻哥一說,張玄就愣住了,他想了半天才想到有哪個名字裏帶個桃字,跟他有仇的。
“你是說冬桃?”
“是。”
螞蟻哥想到冬桃,眼裏就浮起一抹異樣,張玄瞟他眼,就知他對冬桃有異常的感情,心中冷哼。雷鐵心完蛋後,熱火吧就歸冬桃管了,她跟施連缺是肯定上過床,說不定還成了施連缺暗地裏的情人之一。
不過以施連缺的精明,在洛杉磯吃了那個大虧,他是萬萬不會再讓冬桃出手的。
那這事,就是她這個女人自作聰明了?
“她在哪?”
“她在銀河酒店租了一間套房。”
小周頭大的跟著張玄來到醫院外的停車場:“張秘,要不要帶些人過去?要萬一那個冬桃有槍的話……”
“有槍也不能怎樣。”張玄輕笑聲上了車。
他必須把這個危險給解決了,不管是不是施連缺的授意,反正得罪施家也夠多了,不怕再多一次。
同時也是警告施家的人,這裏是江都,不是霧都,就是在霧都,也不會怕你施詠南。更不用提施連缺施信全這些小子們了。
小周被擋在車門外,跺腳回頭去開車,張玄已經離開了博愛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