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就惡意揣測,這玄麗一定是有什麼別的嗜好,才將這些人都挑成了美女。
“吃!”
等玄麗喊道,那老尼跟中年美尼就提著飯桶菜桶給尼姑們上飯菜,每人都是一勺,不多也不少。有需要再添的,等吃完了,就敲一下桌子,但是不許留有剩飯剩菜。
張玄就看飯就不用說了,都是東北大米,那菜呢,白蘿卜跟豆腐,還有幾片青菜葉。看了都沒什麼食欲,好在他先前吃了烤香腸,這還能忍。
徐嘉兒像也是習慣了,她每年都要來一趟。
“鳴空鳴喜,上來!”
吃過飯,玄麗就喊道,張玄猜她要罰這倆小尼姑了,大妮在一邊抹著嘴,扯著玄麗老尼的袖子說:“別罰她們了好嗎?”
玄麗不為所動,讓鳴空鳴喜跪下,就一擺手,那老尼不知從哪裏弄來一根藤條,唰地一下就打在鳴空的背上。
鳴空咬牙不敢叫疼,可等連抽了五下後,她額角的冷汗就流下來了。
徐嘉兒也看得愣住了,可她張張嘴,也不好說什麼。
“鳴喜!”
一共十鞭,張玄都瞧到那僧袍下的背上都出血了,他皺了下眉,再聽玄麗喊鳴喜,他就站起來了。
“玄麗老尼,人是我帶壞的,你要抽她,先抽我好了。”
“你一身的傷,我要抽死了你,還不好交代,哼!她是我庵中女尼,知法犯法,我抽她是為了警示眾尼,你少逞英雄。”
玄麗一喝,那老尼就揮藤鞭打在鳴喜的背上。
鳴喜身子比鳴空要單薄,沒兩下背就出血了,張玄歪了歪嘴,才坐下來。他知道,這玄麗不單是為了讓鳴空鳴喜知錯,還是為了弄給他看的。
“你媽是個變態!”
徐嘉兒瞪了張玄眼說:“不許說我媽壞話,要不是你帶壞她們,怎麼會……”
咚咚咚!
她話還沒說完,外邊庵門那就傳來拍門聲,這邊還在抽打著鳴喜的老尼就愣了下,這天都快黑透了,怎地還有人來拍門,難道是旁邊村子裏的?
“開門,借個地方住!”
還是個男人!?
這還得了!
玄麗頓時起身,抬抬下巴,讓老尼打完最後一鞭,就去開門。
這裏大殿裏的尼姑都翹著腦袋去瞧大門那,張玄也和徐嘉兒走到院裏的大槐樹邊。
“施主……”
“借個地方住,那村裏太冷,晚上燒火也止不住凍,你這邊庵裏聽說有地炕?”不等老尼出拒絕的話,就推門進來四個人。
兩男兩女,那兩男的一高一矮,高的快接近一八五,矮的卻才一七零。穿的都是極厚的防寒衣,頭上還戴著棉帽,卻是極為精神的樣子。背上背著旅行包,手裏還拿著登山杖。
高的長得也很精神,寬臉闊嘴,濃眉大眼的,看著就是帥哥。
那矮的卻長了張扁臉,像是把鏟子,下巴突起,在左下巴上還有顆痔,有點猥瑣。
那倆女的倒都是美女,個頭都在一六三上下,身材都很勻稱,一個留著齊肩長發,一個留的卻是及耳短發,長發染成了金色,短發卻染成了紅色。
美中不足的是,這倆個美女,都帶著些輕佻風塵味,眼睛如水一般,一轉之間,就帶著無盡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