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懷特呢?”
念彩衣淡淡地說:“那就是他命不好。”
懷特差點暈過去,萬幸沒上樓,要不就被這位殘忍暴力的大姐給幹掉了。他擦了把汗,就看老葉在問:“你們有多少人?”
克裏斯已知無法幸免了,他便冷笑聲:“你就算知道我們有多少人,有用嗎?早晚是個死,你要先不就先殺了我,賺一個是一個!”
“還是條硬漢,不過這世界硬漢死得早!”
張玄歪歪嘴,懷特就去拿開水。
早就燒了壺備著了,就等抓了活口來逼供。克裏斯這被火先燒傷了,再見熱水,臉就大變。
張玄提著水壺,對著他那張還算英俊的臉就比劃:“小子,你這臉蛋還要不要?我呢,一向不喜歡殺人,但我不介意給整容醫師找活幹!”
克裏斯不停的往後挪身子,他就是硬漢也不願意被毀容啊。
“你,你,你,你要做什麼?別碰我的臉!我……啊!”
張玄手一蕩,幾滴水從壺口飛出來,濺到克裏斯的臉上,痛得他嗷嗷叫喚,剛才那聚火符才燒到他身子,也沒弄到他臉,這可要他命了。
他泡妞就靠這張臉,所謂的打人不打臉,毀人更不能毀臉。
他這一嚎,念彩衣頓時不屑地說:“這才沒幾滴呢,張玄要將整壺都淋上去,你還不得叫媽媽?”
叫媽媽倒不一定,有的時候死不怕,不代表有活下去的勇氣。
“我說,我說,你別過來了,我草,你還滴……”克裏斯驚道。
“你說吧,你們有幾個人?”張玄將水壺拿開一些問。
“我們一共是五個人,我叫克裏斯,格鬥大師……”
張玄老葉念彩衣都笑出來了,就這樣,還格鬥大師?
克裏斯忍著氣說:“還有莉莉安,她是機械師,是個女孩。諾曼,炸藥大師。團長胡安,戰術大師。薩基,狙擊手……”
“我草他祖宗!”老葉看著沙發上的瑞莎說。
“人都在那棟樓裏?”張玄往遠處的樓裏一指。
克裏斯知道是薩基開槍暴露了藏身處,就說:“除了胡安,他去了舊金山,別的人都在那裏。我們飛鯊小隊,意思是像能飛的鯊魚一樣……”
張玄冷笑道:“還飛鯊,我看是飛傻吧。”
懷特表情卻很凝重:“我聽人提過飛鯊小隊,這是個很厲害的殺手團夥,人數雖不多,可從來都沒失手過。張玄,這克裏斯也不是弱者吧?要不是念姐,要是單打獨鬥的話……”
張玄腳一踩地麵,懷特就不作聲了,這大理石地麵,竟被他一腳給踏出了個小坑。
連那克裏斯都嚇得說不出話了,也不知被火燒還是被張玄蹂躪哪樣算幸運。
“玄子,我跟你去那邊,彩衣,你保護他們。”
張玄先翻個白眼,你妹的,連小都不說了,叫個玄子,不是從太監變成娘兒們了?
“主動出擊?”懷特眼睛一亮。
“是,你待在這裏,有我師姐在,你們死不了。”
張玄問勞拉要了輛車,從車庫裏開了車,就直奔兩個街區外的那棟大樓。
樓裏的諾曼將夜視望遠鏡取下說:“一樓看不清,一直沒動靜,你呼一下克裏斯。”
莉莉安懶洋洋的說:“他說不定已經將人都收拾了,正在床上哪那勞拉親熱。”
諾曼想到克裏斯的這毛病,無奈的搖搖頭,心中雖然有點不安,但他更想住克裏斯的實力,就算不成功,也難安穩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