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也不理他,看張玄他們揚長而去,就趕回病房去了。
天快黑了張玄他們才進市裏,念彩衣送他到蘭香閣,就瞧這邊說:“你不在這裏買一套?真就一直跟那徐家大小姐住一起?”
“那能怎樣?人家花了錢讓我跟她同居的,我總不能半途而廢吧?那也得有人接手才是啊。”張玄笑嘻嘻地跳下車。
“美的你,小心被人吃了還要幫人家數錢。”念彩衣對徐嘉兒的印象不算太好,幹她那行的,對有錢人都有偏見。
“快走吧,老葉不說晚上要約你?”張玄擺手道。
“他是有病,你也不看看你師姐,能跟他在一起嗎?他那長得跟隻癩蛤蟆似的。”
念彩衣說著,一打方向盤,掉頭走了。
張玄拿鑰匙開門,才準備換鞋就聽到裏麵一陣轟笑。
“我就說你不成,你得讓張玄來弄,他那按摩才叫按摩。”
聽聲音是寧果兒,接著又有個聲音說:“你是吃了他什麼好處?怎麼老提他?他在貴江,你要找他,你就坐車去。”
“你還吃醋了?誰不知道他每周都要幫你按一晚上?你這胸部是咋長起來的,大家都知道。”
那先前說話的是王蔓,張玄就奇了,這兩人怎麼都在這兒?再看鞋櫃那,放著好些雙高跟鞋,看鞋碼大小都不是徐嘉兒的。
“王蔓再按也沒媛媛大,媛媛,你說是不是?”
這說話的徐嘉兒,她像是做了什麼壞事,齊媛在那尖叫聲,就往這裏跑。一到玄關,看張玄站那裏,臉蛋就一紅,又轉頭跑回去。
“他回來了……”
“誰回來了?”寧果兒喊道。
“還能有誰,張玄唄,他給我發微信說是晚上回家……”王蔓一說,徐嘉兒就怒道,“他給你發?不給我發?這小子是拿誰工資的?還想不想活了?”
張玄大感不妙,都不想進去了,就瞧穿著卡通睡衣的徐嘉兒跑過來,玉手一指,柳眉一豎就大聲說:“你還不進來,站在這裏是要做門神嗎?”
“我還沒換好鞋好不?你這樣子是要幹嘛?你們那七姐妹都來了?”
張玄別的不怕,就怕這些女孩都湊在一起,那可有得受了。
一進去,果真,就瞧齊媛王蔓寧果兒都在,還都坐在地毯上,人人都拿眼睛在瞅他。臉蛋都有點微紅,茶幾上擺著兩瓶紅酒。
“徐嘉兒叫我們過來試酒,這是徐伯伯在歐洲的酒莊新釀的酒。”王蔓眼睛一眯,就拍著身邊的空位,要將張玄叫過來坐下。
張玄心中哀歎,你這不是叫罵嗎?
“王蔓,張玄要坐也是坐徐嘉兒身邊,再不濟也是媛媛身邊,坐你身邊幹嘛?”
“喂,果兒,我也雇了他噯,我也算是他半個老板噯,怎麼就不能讓他坐我身邊了?”王蔓可不給寧果兒臉,寧果兒一聽,就哼了聲,想想也對,沒法反駁。
齊媛就紅著小臉,心想你們吵,拉上我做什麼?
“咱們這一是試酒,二呢,那酒吧不是要開了嗎?外麵是舞池,迪吧,裏麵搞了幾個包廂,”寧果兒換了個話題說,“這些紅酒就主要是供應裏麵的。”
“這才幾天,就想好了?”張玄離這幫大小姐遠遠的,就坐在沙發扶手那,省得要是她們抽風了,一頓粉拳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