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寧果兒的父親低吼一聲,大手一拍,這門都像快要被拍裂了。
張玄想了想,才轉著眼珠將門拉開一張縫,就瞧著個相貌威武的男人站在那裏。
“您找誰?這裏麵就我跟我嫂子在。”
寧鎮西本想一把將門推開,他一到就有人跟他說寧果兒在房間裏,這手都按門上了,一下就停住了。
娘的,莫非錯了?
“大哥,我跟我嫂子是兩情相悅,可我哥是個混蛋,她每次回家都打我嫂子,我這是在安慰我嫂子寂寞的芳心。雖然打開門讓大哥進來看也沒啥,可我嫂子臉皮薄,你要看了,她說不定轉頭就羞愧得去跳樓。”
寧鎮西聽得頭都快暈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你跟你嫂子偷情,你還有理了?
“大哥,要不您就是想參與,雖說這幹什麼都講究重在參與,可咱們這裏人數有限,下次吧,大哥,我看您也是個明事理的,您看是不是留個電話,我回頭找您?”
“滾!”
寧鎮西掉頭就走,心裏直叫晦氣,又跑到旁邊的休息室去拍門。
張玄將門鎖上,看寧果兒在那一副憋笑快憋出內傷的樣子,就頭疼:“寧閻王跑過來做什麼?你家賭個錢還父女齊上陣?”
“我哪知道他今天回來,這門票是放在他書桌裏的,我偷偷拿的。”
寧果兒撅著嘴說,張玄拿她沒轍,關係又不像王蔓徐嘉兒那樣,怒也怒不得,就歪歪嘴,拉開門讓她先出去。
這真要讓寧閻王給誤會了,十條命都沒了。
“喂,張玄,要我爸看到你跟我在一起怎麼辦?我把錢給你,你自己去賭。”
“成。”
張玄接過寧果兒帶來的皮箱,這邊賭錢都是現金,這裏麵還有他的一百萬呢。
念彩衣在遠處瞧著他過來,就媚然道:“你翅膀硬了啊,師姐讓你侍寢你不幹,到處去搞人家大小姐。”
“沒有到處,一個都沒有,進去幫她按摩來著,你別在外麵亂說,你師弟名聲都被你壞了。”張玄翻翻白眼,就拍皮箱說,“等開賭了,咱們就去贏錢,不要多,贏個五六千萬就走。”
真要將一億都贏走,那是在吹牛。
念彩衣指向遠處像沒頭蒼蠅一樣的寧鎮西:“你小心被寧閻王發現你騙他,把你剁碎了扔野地裏喂狗。”
“等他發現,天都亮了。”
張玄說著話,那邊鷹就將手一拍:“開賭!”
比預想的時間要早,看了眼外麵停的車,人也都到齊了,難怪會提前。
賭桌旁立刻有人走上去坐下,這按二十人計,加上每人都會帶兩位隨從,或是幫手,或是朋友,這就有六十人,三張賭桌,除了會著的,每張旁邊都站滿了人。
張玄來到玩骰子那,就看杜常青和陳雪莉也在,這倆一看他,就一哆嗦。
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擦!”
“草!”
“靠!”
第一次揭開骰盅,就有人罵娘,每次能在這裏贏錢的大約不到四分之一,大半的錢都進了鷹的口袋,他那雙如其名一般的眼睛就在掃視著賭場中的人。
“跟他下!”陳雪莉正要壓在小上,杜常青突然喊道。
張玄一上來下注就壓在了五點上,這按賠率是一賠十八,他又下的是一百萬,一來就想要拿走一千八百萬?
杜常青瞧了也不禁怦然心跳,陳雪莉不甘心也隻好聽他的,下了兩百萬過去。
開骰,一一三點,五!
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杜常青,他下的比張玄多一倍,他一下就贏了三千六百萬。
整張賭桌都轟動了!
杜常青和陳雪莉那兩張臉也興奮得通紅,兩人各對看一眼,都微微點頭,看著幫張玄點籌碼的念彩衣,都在想,下一局張玄會下什麼。
除掉那些賭客輸的錢和莊家抽掉的水,這一局竟然輸了快四千萬,鷹一下就走到桌旁,死死地盯著杜常青。
他贏的比張玄多一倍,鷹自然先注意他。
張玄連等了四盤沒下注,杜常青靠陳雪莉聽骰的本事,小贏了近三百萬,眼神卻期待的看著張玄那裏。
靠,老子又不是來幫你贏錢的,看個毛啊。
一直等到半小時後,杜常青和陳雪莉離開賭桌,張玄才突然再度出手,五百萬,壓在了十七上。
大家都摒息靜氣等著骰盅打開,這十七可是五十倍的賠率,要是贏了,那就是兩億五千萬啊,去掉賭場百分之二十的抽水,也還有兩億進賬,這年輕人是想錢想瘋了嗎?
“五,六,六,十……十七!”荷官將骰盅打開,呼吸仿佛靜止。
那些賭客卻在一刹後發出瘋狂的尖叫。
鷹的眉一皺,冷然走上前,伸手按住念彩衣要拿籌碼的手:“你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