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王蔓也被說得臉紅了,這哪能跟自己母親比較這個,“你剛跟寧果兒是去做什麼?”
“哼,她自找苦吃,我去救她了,那個徐子東在樹林裏暈過去了。”
張玄說話點到為止,好在王蔓也猜到了,就冷笑一聲:“她有段時間愛玩這種遊戲,專門挑個沒錢的男人來玩,又不讓人家碰他,等人家以為得手了,才給人家淋冷水,以看人家那失望的表情為樂,她比我更壞。”
一曲終了,徐嘉兒額角冒出些香汗,她有許久沒表演了,動作稍微生疏了些,好在大家看這樣一個大美人在跳舞,也不會挑剔什麼。
等她回來,張玄就舉袖子幫她擦汗,她躲了下沒躲開,就臉紅彤彤的。
也不知是跳舞的關係,還是張玄幫她擦汗的原因。
遞給她烤得微焦的雞翅,張玄注意到風向轉了,空氣變冷,風也變大,篝火隨風一搖,齊媛就說:“徐子東呢,讓他過來添柴啊。”
“他走了。”寧果兒冷冰冰地回了句,眼神悄然看向張玄。
她通知了家裏,她爸大動肝火,已派人趕來九龍山。但徐子東並非一個人來的,他還有兩位同事,他這一失蹤,那兩位同事必定會起疑心。
“我來吧,不就是加點柴嘛,你們也幫忙,眾人拾柴火焰高。”
張玄將散在一邊的柴扔過去,看徐嘉兒在那抽鼻子,沒多久鼻水就留下來了。
“你要不先回去?”
“我等著看呢,你還沒表演呢。”
“那我插個隊。”
張玄走到篝火旁,剛要表演節目的那個女孩就喜孜孜的讓他先來,她還沒準備好呢。要怪就怪徐嘉兒約得太晚了,她又不像寧果兒徐嘉兒有一技在身,或者像齊媛那樣能賣胸的,想什麼表演好費腦的。
“張玄,你要表演得好,我們給你打賞,要表演不好,就打你屁股!”王蔓喊道。
張玄臉就一抽:“能不能打屁股的反麵?”
“那是哪裏?”齊媛愣了下,王蔓就小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她立刻滿臉通紅地啐道,“張玄你又耍流氓!”
張玄嘿嘿一笑說:“我敢說我表演的節目,你們都沒看過。”
“吹牛皮,要是我們看過怎麼說?”寧果兒大聲喊。
徐嘉兒倒是非常警惕,這個張玄,出人意料的時候太多了,得防他一防。
“首先,你們不能說謊,沒看過也說看過,然後呢,要是真都沒看過,就每人讓我打一記屁股。”
張玄看到齊媛在猶豫,徐嘉兒更是一副不願賭的模樣,就激將道:“不敢是吧?你們不都號稱什麼都見過嗎?不敢賭是吧?”
“那你輸了你輸什麼?”寧果兒喊道。
“我這輩子都給你們做牛做馬。”張玄笑眯眯地說。
王蔓徐嘉兒等人心弦一蕩,連齊媛都俏臉微燙,寧果兒卻是一哼:“誰稀罕啊,你要輸了就答應我們一件事就行了。”
“一言為定!”
王蔓心想:虧大了,這張玄本事厲害,做牛做馬不強多了。一件事,哼,你就讓他摘月亮都不劃算啊。
“快表演吧,兄弟,我們還要看你拍屁股呢。”有個圍觀的家夥喊道。
“關你什麼事!”寧果兒扭頭就怒道。
這不是在說她們輸定了嗎?
張玄嘿笑聲,手一揚,那團篝火突然衝高兩米,嚇得旁邊的人都縮了起來,跟著一串藍色的螢光文字在火焰中升起,密而雜亂,看得徐嘉兒等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