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泥馬!”王索好不甘心,要是徐嘉兒的男朋友,打了再找回場子就好了,可這頓打,打得太不值得了。
瞧王索這張臉腫成了豬頭,手也被打上了石膏。王蔓心裏痛快極了,虎山中介說什麼也論不到他來做總裁了。
張玄,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這個人情,我會記得的。
王索王蔓的父親也在國外,一個嬈冶的女人坐在床邊,穿著跟三流小明星一樣超短的收腰窄裙,這一坐下就會走光,她也全然不在意。這是他倆的後媽趙玲,王嘯生後來娶的女人。
“王索,你這樣就算了?那人就是一個小保鏢,回頭讓你爸去跟徐漢天說,說什麼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趙玲說著,王蔓就一聲冷笑:“你想得倒美,保鏢是保鏢,也要分是哪一種,張玄在徐家的地位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何況,你還跟徐小明合謀,給徐漢天下毒是吧?嘉兒中了毒,會靠張玄解的毒,光立這一功,徐漢天事後就不知要怎樣獎勵他。也因為這事,他把你打死,徐漢天都不會怪他。你不知家裏在跟富國合作嗎?還要和徐小明做出這種事。你這是自尋死路……”
“王蔓你少說……噯喲!”王索拉著了臉上的傷,一臉痛苦的捂著臉。
趙玲忙說:“你別說話了,好生休息吧。”
“我醜話說在前麵,徐漢天要收拾你,你別連累家裏,你做這種事,爸也不會幫你。”
王蔓摞下話就走了,趙玲這才跟王索說:“阿蔓說的都是真的,是你下的毒?”
新聞鬧得沸沸揚揚,江都隻要有眼睛的都看到了,有耳朵的都聽到了,不過是昨天的事,趙玲記得很清楚,特別是徐嘉兒被送到醫院的鏡頭,在電視上反複的重放。
“徐小明讓我幫他,說是要是弄死了徐漢天,那嘉兒一個人繼承徐漢天手裏的富國股份,她也很難控製住整個富國。到時他爸坐上董事長的位子,慢慢的把嘉兒弄出富國。我那時再去安慰她,就可以趁虛而入,占據她的芳心。可是……”
王索看著對麵鏡子裏的臉,抓起手旁的杯子就要砸過去,趙玲一把按住,勸道:“這事你該跟你爸商量才是……”
“哼,爸他不會同意的,他這一生都活在徐漢天的陰影裏。”
王索喘了幾口氣,看向趙玲這個後媽,別看她打扮得妖冶,她卻是個很單純的人。當初是王嘯生在貴江建度假山莊時碰上的,性格也很直,腦子裏裝不下陰謀詭計。
“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一會兒。”趙玲歎了口氣,轉身出了房間就給王嘯生打去電話。
“阿蔓跟我說了,這個混蛋!”王嘯生站在紐約街頭,秋風吹來,他心裏一陣發涼。這混賬兒子,讓他回家是讓他跟王蔓把虎山中介搞好,誰知他竟然人還沒到江都就跟徐小明合謀要幹掉徐漢天?
你腦子被豬吃了嗎?徐漢天是什麼人,要隨便就能幹掉,還活得到現在嗎?況且,你就是幹掉了,徐家不會查這背後是誰下的手嗎?徐老還在,這天就沒崩,徐家照樣是個龐然大物,金字招牌。
就為了徐嘉兒那個女人,你真是白活這二十多年了,被人當槍使還要幫人數錢。
“那該怎麼辦?”趙玲六神無主的問。
她想到徐家就頭暈目眩,能嫁給王嘯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入豪門深似海,王家這個豪門比起徐家來說還差很遠。王嘯生每次提到徐家那種無可奈何和發自內心的尊敬,還夾雜著絲絲懼怕,都令她感到徐家的地位之強。
“你去盯著他,別讓他再犯渾,等我回國再處理這事。”
趙玲走回病房,老遠就從打開的門外,看到個模樣英俊的青年站在那裏。
“這次失手全因那個張玄,我調查過他的底細,他的出身很古怪,是由一個道士養長的,他有個師姐在古玩街開了家叫藏珍閣的古董店,他畢業後有四年的經曆是一片空白,連他師姐都不知他去了哪裏。”
青年微眯著眼,意味深長地說:“我看多半是被招進了秘密部門,或是去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一個活人,不會整整四年在這世界都沒留下半點痕跡。”
王索瞧他這張跟徐嘉兒有兩分相似的臉孔,咬牙道:“要他是秘密部門的人,我這傷白受了?”
“我在找人查,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到,”青年摸出根煙,根本不理牆上的禁煙標識,“不管他是哪路神仙,敢打傷你,我就要讓他好看!”
“我們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徐漢天也應該知道了,那接下來怎麼做?”
青年冷笑道:“我那爺爺,年紀大了,耳根軟了,大伯就要動我爸也動不了,還能怎樣?我已經派了人在機場等著,三天後,我大伯從澳大利亞回來,他們就會動手。到時,還是按計劃,我爸做董事長,你泡上徐嘉兒後,連大伯的錢也都是你的。”
王索咧嘴笑了:“你有安排就好。”
將這些都偷聽到的趙玲嚇得渾身冒汗,踉蹌地走到轉角處,就給王蔓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