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姐用力一推,張玄紋絲不動,她就怒了:“姐有得是錢,我用錢砸你,就不信你不躺下。”
歡姐抓起一個小背包,拉開裏麵都是現金,都是百元大鈔,一捆捆的,少說有二三十捆。一捆就算十萬,她就帶了幾百萬在身上啊。
“就是,歡姐有的是錢,你快躺下,把戲拍完了,你拿錢走人,以後也見不著我們了。”
“有錢也不賺,你是笨蛋嗎?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張玄被這些小女孩說得笑了:“我賺多少錢,跟她拿多少錢砸我,沒關係。這涉及到尊嚴……”
“呸!歡姐出你一年的工資,就不信你不躺下。”
歡姐抓出兩捆就砸向張玄的臉:“你躺下!”
“我沒習慣在下麵。”
“那我躺下,你來,你在上麵!”
張玄靠了聲,你倒是大方,又看那幾個女孩都眼露青光,心裏一寒,這幫高中生是吃了藥吧?沒見過男人嗎?
“我躺好了,你上來吧。”
歡姐不單躺平了,還將衣服扯上去了些,做好了被張玄淩辱的姿勢。
三個女孩都拿出手機,張玄看都是蘋果,就知這些人都是富二代。
但肯定是那歡姐家最有錢,能隨便帶幾百萬現金在身上的,家裏少說也得上億資產吧?
還在想呢,於媽就跑了進來,她一看歡姐躺在沙發上,張玄坐在一邊,歡姐還閉著眼,心裏就說了聲佩服。
“你們快走,你們家裏人來找了。”
歡姐啪吱一下跳起來,就喊:“風緊,扯乎!有後門嗎?”
張玄好笑地看她:“跟我走吧。”
心底琢磨這也算是善事,這十年守善,日日行善,善事大小看的就是每月的那柱善香燒的快慢。這月善事已做到八成,隨手再做一件也沒什麼。
蘇婭蕾也快到了,朱總雷總交給她招呼就行。
“快走啊,我家雷公到了,可就麻煩大了。”
“雷公?”
張玄還在問,外麵平地一聲吼:“歡歡,你跑這種地方來幹什麼?快跟我回家!”
“你爸?”
“除了他還有誰!哎呀,快走啊。”
歡姐推著張玄出了房就往後麵的消防通道走,剩下三個女孩被於媽帶走了。
消防通道設在會所最後麵,有一段路連燈都沒有,又黑又長,還堆著些拖把提桶。歡姐一邊推張玄快走,一邊卻一腳踩在個提捅裏,滑了一跌。
張玄將她拉起,她就喊痛,腳扭傷了,站都站不穩,隻好將她抱起。
“你那錢是偷家裏的?”
“你怎麼知道?”
歡姐一驚,就扁嘴說:“哼,你放心,你救了我,我給你五捆,事後也沒人找你麻煩。”
“太少……”
“五十萬還少啊!”
這時,外麵那雷公嗓越來越近,歡姐急道:“十捆,你快點啊!”
張玄這才一腳將消防門踹開,抱著她幾步就跑到樓下。
正好蘇婭蕾在那停車,張玄問她要了車鑰匙,將歡姐扔到車裏,一腳油門到底,車便在夜色中駛向郊外。
一條不輸許河的壯碩身影從會所中跑出來,張嘴就喊:“是哪個混蛋把我女兒拐跑了,要讓我抓到了,我要把他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