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爺，您想如何處置這小婊子，才能泄了您心口的氣。”媽媽將我扯到劉督軍麵前，恭敬地說道。
就算她恨我攪了她的局，但也不希望我被折磨死，畢竟是她花了白花花的銀子買來的。
劉督軍斜睨她一眼，本就肥大的臉龐因為脖子上包紮的紗布更顯臉盤子大了一圈，道：“媽媽，可舍得將這丫鬟交給我？”
“這？……”媽媽故作一臉難為，“爺，我也是花了白花花的銀子買到的，”她將手搭到劉督軍的胸口，來回揉搓，一臉嬌笑。
“媽媽，就這婊子你還敢提錢？”劉督軍說著說著動了怒氣，不小心碰到脖子，“嗚嗚，”隻聽他低聲唏噓了一聲。
“那劉爺，您說怎麼辦？”媽媽見他不依不饒，又吝嗇的不掏錢，像她這種精明的人，是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的。
既然妓院能開到這樣大，沒點人脈是行不通的，這一點劉督軍也是曉得的，做什麼事情都會看著點度。
媽媽站直了身體，眼底處透過一絲不屑，不過瞬間就消失了。
劉爺聽出她有些許生氣，想想還是不把她惹毛了，在這不是自己的地盤，還是掏不到好處的。
“媽媽，這婊子我今天是票定了。”他惡狠狠的盯我一眼，繼續道：“我這幾個弟兄也是跟我出生入死的，這也不能涼著。”
他嘴角升起一抹笑意，讓人生畏。
我的心緊繃著，“畜牲，畜牲，”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火，歇斯底裏衝他們喊道。
“啪啪，”媽媽伸出手兩巴掌摔了過來，一臉厭煩：“你最好老實點，來到這裏，不管你以前是誰，你現在就是任人騎的婊子。”
我撐起身子，牙齒咬緊嘴唇，將眼淚憋了回去。
“我會報複你的，永遠都會。”我惡狠狠盯著她，將這句話埋在心裏。
“既然劉督軍這樣好雅致，就請隨便，今日我請客。”她轉過頭，臉上的笑容再次揚起，聲音輕快明朗。
她轉身丟下我，命了青衣就離開了。
屋裏站著六七個隨從，我跪在地上，劉督軍正對著我坐在凳子上。
他嬉笑著恭送媽媽出去後，臉色一轉，臉上瞬間布滿陰雲，低頭道：“臭婊子，爺沒心思睡你，就讓我的兄弟享享福，不知整個下來，你還能活，還是……”他哈哈大笑，一腳踹到我身上。
我抱住他的腿使勁咬下去，“啊嗚，媽的。”他再次慘叫一聲，將我踹開。
就算逃不出去，也要魚死網破。
兩個人將我提溜起來，扯下我的衣服，“爺，您真賜給我們了？”
劉督軍擺擺手，兩人將我扔到桌子上，我緊拽著被撕破的衣裙，惡狠狠的瞪著他們。
“你們也都有妻老子女，你們不怕遭報應嗎？”
盡管我哭喊著，可他們就像一匹匹饑渴的狼，向我撲過來。
衣服被扯的滿地都是，我被扔到地上，我拽著僅有的一些衣物，緊緊靠在牆角，他們脫光上衣，個個眼光發亮，將我拖拽起來又扔到床上，“刺拉，”一聲，最後一些衣服被撕的粉碎。
我的心也跟著這衣物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