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啟明哈哈大笑了兩聲,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指了指他身邊的椅子,說道:“請坐吧,秦局長,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喝兩杯。我聽花月曜說你的酒量很好,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結交能喝酒的朋友。愛喝酒的人都是性情中人,不瞞你說,我和月曜結緣就是通過酒。”
酒是色媒人,秦風心想你們兩個爛人,肯定是喝多了亂搞,還好意思拿出來說事,也不怕丟人。但有理不打笑臉人,大家現在表麵上一團和氣,就算是有天大的仇怨也暫且放下,雙方先互相試探一下底細。
落座後服務員開始上菜,上的都是十分名貴的菜肴,連鮑魚和魚翅都上來了,酒也是五糧液,這頓飯看來他們是下了血本。當然,這也是虛榮心作祟,不想讓秦風小看了他們的實力。
“巫總,花總,這太奢侈了吧?不過是一頓便飯,有必要搞得這麼誇張嗎。”秦風掃了一眼桌上琳琅滿目的菜肴說道。
巫啟明大大咧咧說道:“沒事,小意思。我們宏盛藥業雖然近來官司纏身,但家底還是有的,一頓飯也請得起。秦局長不必客氣,來,我先敬你一杯。”
果然是來耀武揚威的,秦風也不揭穿他們,端起酒杯與巫啟明碰了一下杯子,然後昂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緊接著,花月曜也敬了秦風一杯。秦風來者不拒,與花月曜也幹了一杯。
沒想到這次鴻門宴的開端這麼友好和氣,大大出乎秦風的意料。不過剛開始和氣也正常,畢竟沒有說到正題上,大家都還端著。
“秦局長,聽說你在天璽藥業裏麵也持有一定股份?”吃了幾口菜,幾杯酒下肚,巫啟明果然把話題扯到了正題上,不然這頓飯他們就算白請了。
秦風點點頭,說道:“沒錯,花月曜很清楚,你們侵權的兩款新產品最初的配方都是我們家提供的,因此也持有百分之十五的技術股。這一點是鐵一樣的事實,誰都改變不了。”
“我們想知道,你對天璽藥業與我們宏盛藥業的侵權官司怎麼看。哎,這場官司已經打了半年了,兩敗俱傷,再打下去對大家都沒什麼好處。”巫啟明直言不諱說道。
秦風冷笑道:“沒有人喜歡打官司,尤其中國人最不喜歡打官司。可是自己家的東西被別人偷走了,不聞不問也不對吧。這兩款產品是天璽藥業的命根子,花總人走了,連老東家的核心機密都帶走,這就不太地道了吧。”
“秦風,話可不能這麼說。原始配方是你們家提供的,可是批量生產的配法卻是我研發出來的,這是我的勞動成果,思想結晶,我憑什麼不可以帶走?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天璽的創業元老,餘昔一點不念舊情,過河拆橋,卸磨殺驢,賺了錢就把我們這些元老都趕盡殺絕。對不起我們的是她,不是我們。”花月曜陰森著臉,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