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說得倒有幾分道理,是我有些掛相了。”木心大師苦笑一聲,居然接過秦風遞過來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喝完這一口,木心大師忍不住點點頭,滿意地說道:“嗯,不錯。幾十年沒喝過酒了,這回硬是被你破了戒。”
“哈哈哈,這就對了,不破不立嘛。真的一心向佛,首先是心中有佛,心懷慈悲,喝一杯酒就受戒,怎麼顯示出佛祖的慈悲。”秦風開心地笑了起來,笑得又壞又帥!
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秦風這小子真是妖孽啊,三言兩語居然讓一位有道高僧破了戒,他要再忽悠幾句,是不是還能把木心大師忽悠得還俗呢?這小子真是個人才,能文能武不說,歪理邪說還一套一套的,經曆了一次生死,涅槃重生之後,更加不得了。
這頓素齋宴吃得熱熱鬧鬧,賓主盡歡,宴席結束後秦風邀請秦明月、歐雲飛去霍宅,被秦明月拒絕了,表示不喜歡打攪別人,讓秦風代問好,他們明天就起程去另外一個地方雲遊幾日,等走得差不多了再回家。
秦風知道兩個老爺子都很固執,他們決定的事從不改變,也不勉強他們,互相叮囑幾句就帶隊離開孤山寺,自己回到霍宅。
回到霍宅,秦風沒想到居然看到了霍天啟。秦風前腳出院,他後腳就跟著提前出院了,被接回來暫時住在霍宅接受護理。霍老這裏有專職的工作人員,廚師、保姆、安保和醫護人員,霍天啟住在這裏方便照顧。
秦風住院期間,隻見過霍天啟一次,也沒怎麼詳談。當時他們的身體都很虛弱,霍天啟的臉上更是包紮了繃帶,一張小白臉差點被懷特那家夥給毀容了。
此時霍天啟一個人無精打采的坐在院子的椅子上,抬頭望著星空,一臉的陰鬱。臉上的繃帶倒是摘掉了,但軟組織還沒有好利索,連笑都不敢大聲笑,一笑臉就疼。這一回,霍天啟可真是吃了大苦頭。
“天啟表哥,你怎麼了,好像鬱鬱寡歡的樣子。”秦風走過去,在霍天啟對麵坐下來,摸出煙盒抽了一口煙問道。
霍天啟沒精打采地說道:“沒什麼,就是無聊,悶得慌。住了十幾天醫院,人都快發黴了,又不能喝酒泡妞,我感覺人生沒勁透了。”
“那晚你不是很英勇嗎,你連死都不怕,還怕不能喝酒泡妞?忍幾天,很快就過去了,到時候再狂歡一次。”秦風笑道。
霍天啟沒好氣地罵道:“你還好意思說,那晚你要多幫襯我一點,也不至於被那個洋人打成這個德行。哎,想起來就後悔,我跑去幹嘛呢,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你知道就好,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也該長點腦子了。我那會也是自顧不暇啊,哪裏還顧得上管你。想做英雄就要付出做英雄的代價。”秦風摸出煙盒,遞給霍天啟一根煙。
兩人坐在院子裏聊了一會兒,霍秀秀的車就到了門口,按了幾聲喇叭,電子大鐵門打開了。霍秀秀將車開了進來,停下車掃了一眼兩人,下車款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