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弄啥哩?秦風差點反彈起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今晚他出來可沒想過跟歐陽青發生關係,再不能拖泥帶水的,欠下那麼多情債,沒辦法償還啊。
“你站起來,坐好,有什麼話不能坐穩了好好說,非要這樣摟摟抱抱的。”秦風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說這番話的時候裝的像個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其實自己是什麼貨色他自己清楚,歐陽青也清楚,在知根知底的人麵前裝逼,會被人深深地鄙視。
果然,歐陽青臉色變得很難看,一臉鄙視地說道:“你還真是高升了人就端起來了,跟我裝什麼正經,以前你可沒少扒我衣服。現在你官越當越大,圍著你的女人越來越多,提起褲子你就翻臉不認人了。原來我們大名鼎鼎的秦市長也是個偽君子,裝逼犯啊。”
“我裝什麼了?以前我單身,你未嫁,大家你情我願的,成年人有為自己負責的能力。可是今時不同往日,我馬上要結婚了,自然不能再維持這種關係,這很不道德,也是對餘昔的不負責任。”秦風說道。
說這番道貌岸然的話時,秦風自己都很心虛。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可不是那麼容易撇清的,一方放手,另外一方不放手,事情就不算完。
“這一打算結婚,就變成好男人了?行吧,你繼續扮演你的好男人,好未婚夫,我繼續當我的單身貴族,這輩子遇不到合適的男人,我就單身一輩子。”歐陽青伸手勾住秦風的脖子,歎了口氣,無比傷感地說道:“為什麼你就不能屬於我呢?最早是我先發現你的,可惜卻成全了別人,想想真是不甘心,不服氣。”
秦風辯解道:“這你就錯了,最早的人不是你,而是餘昔,如果不是她找了魏副市長,魏市長又找了尤市長,我現在應該在某個小鎮中學當教書匠,不可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和成就。對餘昔,我始終心懷感恩和敬意。”
“哦,是嗎,這麼說反而是我不地道,奪人所愛了。”歐陽青眨巴著眼睛,逼視著秦風問道。
這個話題不能繼續探討下去了,跟女人辯論本身就是愚蠢的,你說東她說西,她們辯論純粹是抬杠,胡攪蠻纏,根本吵不到一個頻道上。即便是男人僥幸嘴上吵贏了,其實是輸了,因為女人一旦認錯,那就意味著放棄了你。所以聰明的男人都明白一個道理,女人隻能哄騙,她們的思維模式是感性的,情緒指揮頭腦,別指望她們能用邏輯思維去考慮問題。
“是我比較無恥,我對你耍了流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現在及時改正還來得及。”秦風討饒道:“好了,不喝了,我來買單。你喝多了,把你的車鑰匙給我,我先送你回家。”
不由分說,秦風先摁了服務燈,讓服務員過來買單,交了錢之後拖著歐陽青離開了包房。歐陽青一直在掙紮,吵鬧著不想走,一定要在這裏住宿,手抓著路邊的樹幹不走,耍起了賴皮。
秦風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女人怎麼跟三歲孩子似的賴皮。情急之下,秦風直接將歐陽青扛在肩膀上,強行掰開她抱住樹幹的手指,扛著人快步來到停車場,然後從歐陽青的包裏翻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將歐陽青扔進車後座,自己坐進駕駛室,將鑰匙插進去發動車,開出了農家樂,一路往市區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