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離開別墅區,一路往孤山寺而去。在去的路上,江依琳不斷地找話題和秦風聊,像是故意氣餘昔似的,有意問一些聽起來十分弱智的問題,就是不跟餘昔說話。餘昔板著臉一言不發,肺都要氣炸了。情敵這是在當麵叫板呢,故意把自己當空氣,可是她又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隻是說幾句話而已。如果自己大發雷霆,那反而顯得小氣,失了禮節。
秦風也知道江依琳是有意的,明白人在這種問題上都會避嫌,盡量少跟男方說話,跟女方搞好關係,哪怕是為了麵子上過得去,也要跟女方打得火熱才對。可是江依琳卻不,故意冷落女方,跟男方嘰嘰喳喳說個沒完,這就顯得有些挑釁了,所以秦風也隻能選擇長話短說,盡量保持距離,免得讓餘昔誤會自己對人家有什麼企圖。
好在孤山寺距離住的地方並不遠,開車十分鍾左右就到了。
在寺院外停好車,三個人從車裏下來,步行進入孤山寺。剛下車,餘昔就挽住秦風的胳膊,表現得十分親熱,還有意無意瞄了江依琳一眼,眼神裏也充滿了挑釁。她這個動作就是在宣誓主權,向江依琳證明,這個男人是我的人,你休想染指。
江依琳的反應很奇怪,微微笑了一下,笑得雲淡風輕,一臉的不以為然,眼神裏充滿了自信。
秦風很後悔,昨晚真是不該答應讓江依琳帶自己兩個人到孤山寺來,這不是給自己沒事找事嘛。
三個人一起進了孤山寺,沿途留影,遇佛燒香,每一個都不錯過。這個神靈跟人一樣,不能厚此薄彼,寺廟裏供奉的可不止一個神仙,你給這個燒了香,磕了頭,別的神仙你也不能冷落了,都要燒香磕頭,還要在功德箱裏投上點香火錢。所以一般進了寺廟道館什麼的,其實花費一點都不少,每個神仙都拜過,光是買香火和募捐的錢就不會少。
拜完了一圈神靈,餘昔在求簽處求了一個簽,給了三十塊錢,然後拿去找人解簽去了。像這種求簽問卦的事,外人不方便在場,所以秦風和江依琳就在外麵等,終於有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
“你好像很怕她,至於嘛,我覺得她也就很一般呀,你這麼在乎她嗎?”江依琳有些不服氣地問道。
秦風摸了摸腦袋,說道:“我落魄的時候是她幫了我,我才走出了困境,所以我一直很感激她。這不是怕,而是尊敬。”
“切,我當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是這樣。你對她隻是感激,不是愛情。”江依琳信誓旦旦說道。
秦風連忙解釋道:“那你就錯了,我們是高中同學,上高中時就有了朦朧的感情,如今是苦盡甘來,終於有機會一起廝守,所以我格外珍惜她。”
江依琳一臉的不屑,鼻腔裏冷哼一聲,撇了撇嘴,剛想說什麼時,一個六十多歲,留著花白胡須的老和尚從大雄寶殿裏走出來,掃了兩人一眼。江依琳神色一喜,驚喜地喊道:“木心大師,原來你在這裏呀,到處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