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秦風也不想扭捏了,接過酒杯,逐一跟學生們每人碰了一杯,然後又主動去敬歐陽青和李智。兩個人受寵若驚,端著酒杯戰戰兢兢地把酒喝了下去。
其實此刻秦風都已經怒發衝冠,幾乎忍不住發飆暴走了。這種被人綁架的滋味實在是窩火,可是還得忍著,不然顯得自己特別沒風度。
學生們敬完秦風,又逐一去敬蕭遠山和江家姐妹。三人也推推不過,硬著頭皮跟他們每人喝了一杯。桂花陳釀和五糧液一混,酒特別容易上頭,幾個人喝完都感覺有些頭暈腦脹了。
好不容易把這些學生打發走,秦風他們才得以脫身,從龍門客棧出來後,夜晚的微風一吹,腦袋更是發暈。秦風還好,畢竟內力深厚,可以將酒精逼出來一部分,蕭遠山都有些腳步虛浮,三個美女更是麵若桃花,眼神迷離。
打了兩輛出租車,秦風帶著江家姐妹,蕭遠山帶著魏曉芬往鬆海濤練歌城而去。那裏是一個很素的場子,量販式經營,還帶了一些飲食,一般家庭聚會什麼的都去這個歌城。官員們想唱歌一般也選擇來這裏,葷場子現在是沒人敢去了。
“秦大哥,原來你以前當過教師,幹過副校長呀,後來怎麼從政,當上副市長了呀。”江依帆坐在車後座問道。
出粗車司機驚訝地一扭頭,發現自己身邊坐的居然是副市長秦風,想是一陣驚訝,然後是麵露狂喜之色。他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做到秦風的生意,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秦風苦笑道:“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有機會我慢慢給你們講吧。也是陰差陽錯,我最早的理想是當一名園丁,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可是現實卻逼得我不得不放棄理想,從園丁做了人民公仆。”
“瞧你說的,不過是工作分工不同了,本質上還不都是為人民服務嘛。”江依琳也說道:“哎,你們那個李副校長真是討厭,明知道我們已經喝不動了,還帶著一群學生來鬧場子。原本我們喝得剛剛好,非逼得人喝得飄飄然的,一會到了歌城我不敢喝酒了,就喝點菊花茶,唱幾首歌好了。”
江依帆說道:“就是呀,有些人特別沒眼力價,還自以為得意。其實後麵他們敬酒我根本就不想喝的,根本都不認識他們,喝的什麼酒嘛,真是的,你們銀城人都這麼自來熟,這麼熱情嗎?”
“那你可錯了,我們銀城人民最好客了,對遠道而來的客人特別熱情,不把你喝倒不算喝好,這是我們這裏的酒文化。”出租車司機突然插了一嘴巴說道。
江依帆和江依琳嚇了一跳,媽呀,這也太野蠻了,非要把人喝醉才算喝好,這是哪門子酒風嘛,熱情得也太沒有邊界了吧。
不過司機說的還真是實話,在銀城很多地方,一定要把客人喝到吐,喝醉才算招待好,也不知道這是怎麼熏陶出來的風俗,其實透著一股無知的愚昧和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