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長發、秦風、餘禾以及耿長發的秘書四個人坐電梯來到了頂樓的旋轉餐廳,坐進一號包房裏,秘書點了個四菜一湯,點完後問三個人還需要點什麼。耿長發和秦風都表示什麼都不需要了,可輪到耿樂半天沒說話,貪婪地舔了舔嘴唇,一副饞酒的樣子,看得人忍不住想笑。
“中午也想喝點吧?”耿長發會意地笑道:“你這家夥,離了酒我看就活不成了,真是沒救了。”
餘禾憨厚地苦笑道:“那也不是,我是一看見秦風就想跟他喝兩杯。我喝酒也挺挑人的,跟秦風比較對脾氣,所以看見他我就忍不住貪杯。”
“哈哈哈……”耿長樂笑了起來,說道:“這我就理解了,我是看見他就想手談兩局,你是看見他就想喝兩杯,這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準了,中午破例讓你們喝兩杯。”
秘書也會意地笑了笑,拿著菜單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拎著一瓶茅台進來放在桌上,工作人員也很快送來兩個下酒的小菜。餘禾一看見茅台的酒瓶子,眼睛都亮了,手腳麻利打開酒瓶蓋,給耿長樂和秦風各斟滿一杯酒,又給自己斟滿一杯,端起酒杯說道:“多謝廳長大人理解,先敬你一杯了。”
餘禾昂騎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秦風和耿長發也將杯中酒喝幹,然後開始閑談。很快,工作人員就送來了四菜一湯,四個人一邊吃著飯菜,一邊喝著酒,相談甚歡,一瓶茅台不到半個小時就喝了個幹淨。
酒足飯飽,四個人坐電梯下樓,來到耿長發的辦公室,秘書拿出棋盤和棋子,在茶幾上擺好,秦風和耿長發對麵坐著開始下圍棋。餘禾出去了一趟,過了一會兒自己揣著一瓶白酒和一袋花生米進來了,拿了一個杯子,給自己斟滿一杯,一邊看著兩人下圍棋,一邊嘖嘖地喝著酒,喝得那個美啊,聽得秦風都覺得討厭了。
秦風和耿長樂的手邊都放著茶杯,一邊聚精會神下圍棋,一邊不時端起茶杯喝茶沉思下一步棋該如何走。餘禾坐在一邊觀戰,倒也不吱聲,怡然自得的樣子。
端起茶杯,秦風忽然聞到一股酒味,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沒錯,是白酒的味道,嚐了一口,是五糧液的味道,扭過頭詫異地看了一眼餘禾。這小子得意地笑了一下,一臉的得意。
秦風真是醉了,這小子到這裏來根本就不是觀戰的,而是找個人陪他喝酒,哪怕對方在下圍棋,也要一起喝兩杯才過癮。一個人好酒好到這個程度,比棋癡還要厲害,真是酒鬼裏的酒鬼了。
“你行不行啊,一個人呢喝不攢勁嗎?”秦風啞然失笑道。
餘禾大大咧咧地說道:“有什麼所謂,我喝的是酒,你喝的是茶,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