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見失態發展到這一步,也隻能動武了,反正餘昔的後台很硬,常務副省長的千金,惹出什麼亂子人家擺不平啊,不給這群混蛋一點厲害的,他們以為好欺負呢。
廠長正準備出去求援時,被另外兩個東橋鎮的幹部給攔住了,兩人一左一右架住廠長,讓他動彈不得,嘴裏還不幹不淨罵著不識抬舉,敢跟他們動武,真是不知道東橋鎮是誰的地盤。
這兩個人罵得正歡的時候,忽然感到門口一黑,一條人影一閃而入,兩人還沒看清楚進來的是什麼人,臉上就各自挨了一拳,眼冒金星的同時感到小腹一陣疼痛,然後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飛了出去,撞在牆上,軟軟地倒在地上哀嚎。
“放開他!”秦風冷眼瞪著龔呂昌,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了。這個龔呂昌,真的是來挑釁找茬的,說出這種混賬話,實在是該打!
“秦副市長,你……你怎麼來了。”龔呂昌和其他幾個工作人員愣怔地看著秦風,發出一陣驚呼,怎麼把這個煞星給招來了。難道他一直在外麵聽著嗎?餘昔進來就是套他們的話的。
秦風沒有回答,上去一把抓住龔呂昌抓著餘昔的胳膊,用力一拉一拽,隻聽哢嚓一聲,龔呂昌一聲慘叫,胳膊脫臼了,疼得冷汗直冒。
“秦市長,你……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呢,我們可是在執行公務,幾個部門聯合執法,我們……”環保所的副所長磕磕巴巴地說道,頭上都是冷汗,秦風如果給他也來這麼一下子,他可受不了。
秦風冷笑一聲,反問道:“執行公務?你們執行什麼公務,是像地痞流氓一樣敲詐勒索嗎?我在外麵聽得清清楚楚,你們是要好處費,還想把自己親戚都安排到廠裏來吃輕鬆飯,什麼活都不用幹,隻拿錢不幹活是吧?”
“沒,沒有這個意思。那些人的確是鎮子上的困難戶,需要政府幫助解決生計問題。東橋鎮就這麼大點地方,企業就這麼幾家,天璽藥業這麼大產業,接收幾個老弱病殘,給他們安排點輕鬆的活幹不成問題吧,這也是體現企業社會責任感嘛,我們會大力宣傳所有企業都像天璽藥業學習的,其實他們一點也不吃虧。”這個副所長繼續辯解道。
秦風怒道:“你給我閉嘴!滿嘴的歪理邪說,有逼迫企業就範的嗎?如同他們自願,自然無可厚非,可是他們不願意,你們有什麼權力強製執行,慷他人之慨是你們該做的嗎?”秦風越說越氣,手指著這幾個人怒聲道:“都給我滾回鎮政府,馬上把你們的鎮委書記和鎮長叫到鎮委開會,我還就不信,治不了你們的病。”
“秦風,你好狠的心,你也是東橋鎮的人,胳膊肘往外拐,難道你就不怕寒了鄉親們的心嗎?你先是帶隊抓了那麼多人,然後又處處維護一個外來的企業,吃裏扒外,龔家灣的人第一個不答應,我們一定要去秦家莊找你們族長討個說法!”胳膊脫臼的龔呂昌捂著脫臼的胳膊,手撐在地上,用力一按,脫臼的地方接上了,搖了搖膀子,站起身冷眼怒視著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