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狐疑地問道:“不是吧,你們這是拍電視劇,我一個外行有那麼重要嗎?場地和政策我都給你們爭取來了,你們還需要我幹什麼。我又不會拍戲,幹嗎要把寶押在我身上。”
“老弟,你就別為難我們了,你當然比你想的要重要。這是投資股東會研究做出的決議,不是裘總一個人的意見。你現在就跟我們去吧,裘總他們正在等著你。”滕文苦著臉哀求道。
秦明月突然表態說道:“風兒,你還是去一趟吧,不要為難他們。人要設身處地多為別人著想,不能總是自以為是。畢竟每個人考慮問題的出發點和因素不一樣,你認為對的,未必是對的,別人認為是錯的,也未必全錯。人立於世,總要為他人考慮,不能一意孤行。多聽少說,才是上策。”
“是啊,爺爺說得對,你要多聽聽別人怎麼說,不能義氣用事。”餘昔也勸說道。
秦風本來就是打算去的,他壓根就沒想為難滕文和老畢,隻是一口氣堵在胸口,借機發泄一下而已。既然有機會借坡下驢,那就最好不過了,他點點頭,說道:“也是,我可真是狗脾氣,脾氣上來了自己都管不住自己。好吧,那我們就過去吧。”
滕文和老畢喜笑顏開,感激地衝餘昔和秦明月拱手,左右陪著秦風,像是護衛著重要人物一般護送到了劇組的會議室。
會議室坐了好幾個人,除了裘千尺,還有一個股東,閆莉和寧靜居然也在,另外就是演員副導演了,基本上劇組的重頭人物都在這裏了。秦風很奇怪的是,閆莉和寧靜不是說回京城了嗎,怎麼還在秦家莊。
“秦老弟,你可算是終於來了,讓哥哥我一陣好等。”裘千尺站起身,拍了拍秦風的肩膀說道。
秦風尷尬地笑了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幾天跟劇組的人惱了不少別扭,連專程送京城請來的老師都給關進了看守所,回頭想想,自己也真是夠混賬的。
“閆總,寧總,你們不是回京城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秦風看著閆莉和寧靜問道,心裏好生的奇怪。
閆莉說道:“我們根本就沒回去好不好,這裏的事情沒完,我們怎麼可能走。你把我們的表演導師都給關起來了,我們還不得想辦法營救啊。”
“我?”秦風真的是太委屈了,還不是你們兩個鬧出的亂子,這會兒倒怪在我頭上了。
寧靜抿嘴偷偷笑了一下,對著門口說道:“進來吧,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幹嗎,還要我們八抬大轎把你抬進來啊。”
秦風扭頭往門口望去,看到那個從影視學院請來的講師朱文宇紅著臉走了進來,一幅畏手畏腳的樣子,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