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中隊的中隊長和指導員紛紛側目,驚訝地看著秦風,這小子居然敢這麼跟年老虎說話,膽子簡直太大了,簡直不知道輕重。早聽說秦風脾氣暴躁,年少得誌,不到三十歲當了銀城的常委副市長,原以為有什麼過人之處,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個衙內。
上次武警總隊的政委來視察部隊時遇到秦風,這家夥就把政委起了個半死,一句話就把人得罪了,真是年少輕狂到了極點。總隊政委回去之後,本來想想個辦法整整這小子,無奈跟政府是兩條線,很難插進去手,最後也不了了之。這一回,秦風又跟軍區司令員叫板,這小子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啊。
“臭小子,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不想活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年鎮北本身也是暴脾氣,經不起別人激,秦風當著武警中隊領導的麵跟自己這麼說話,實在讓他沒麵子。就算你有功勞也有苦勞那又如何,想收拾你還不是小菜一碟。
秦風冷眼看著年鎮北,絲毫不讓道:“你崩,你想崩誰就崩誰。你敢崩了我,你閨女年舒顏不會請輕饒了你。”
“說什麼呢,敢拿我姑娘說事,真是囂張。老子就不信,為了一個男人,她敢跟她老子反目成仇?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沒有你小子攙和,舒顏說不定早就嫁人了,看上你真是瞎了眼。”年鎮北沒好氣地說道,但口吻已經溫和了許多。
年鎮北這次過來,一是看看特戰小分隊的訓練效果,二就是看看年舒顏,順便看看閨女和這個未來女婿發展到哪一步了。姑娘大了,女大不中留,早晚都是要嫁人的,他嘴上不說,心裏也操著心呢。年舒顏住在秦風那裏他們夫妻都是知道的,但是兩個人到底發展得如何去一直心裏沒底,問年舒顏她也不肯說實話,似乎是不太順利,倒貼人家好想還不太樂意,這才是年鎮北脹氣的真正原因。
武警中隊的隊長和指導員恍然大悟,總算是聽出點味道來,原來人家還有這層關係,這就難怪秦風敢這麼跟年鎮北說話了,人家很有可能成為一家人,秦風也許就是年家將來的乘龍快婿,聽他跟老丈人說話這麼隨意,說明關係很近了。
兩人不方便繼續待下去了,人家要處理的是家務事,不是工作上的事,自己待在這裏不合適,紛紛起身找借口出去了,把辦公室騰給了年鎮北和秦風。龍劍一看人家都溜了,得了,自己也別在這礙眼了,幹脆也開溜吧,悄悄咪咪就溜出去抽煙了。
“年司令,你這次來不會是專程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吧。特戰小分隊我雖然沒有親自訓練,但是找了代替我的人,而且幾次實戰我都想辦法讓他們參加了。剛才我問過戰士們,這段時間的訓練成績提高很快,每個人都提升了一大截,這次全軍大比武你們不至於再墊底了。這些成績有目共睹,你這幅興師問罪的態度,我真的很不習慣!”秦風滿臉委屈地說道,故意把自己說得很可憐。
年鎮北拉下臉說道:“屁話!成績再好那也不是你一個人取得的,我這次來是問你,舒顏都在你家裏住了那麼長時間,一個女孩子把終身都托付給你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她結婚?你這麼吊著她算怎麼回事,我們年家可不吃別人的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