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被人看穿了心思,有點難為情,低下頭掩飾道:“秦大哥,我可沒這麼想。真的,您推薦的人怎麼可能有錯。”一邊說著,胡克一邊拿起酒壇斟滿一杯酒遞給秦長生,臉上擠滿笑容說道:“這位大哥,我先敬您一杯。不管你收不收我這個徒弟,咱們至少可以做個朋友嘛。”
秦長生接過胡克遞過來的酒杯,認真打量他一眼,恍然道:“哦,我好像看過你演的電視劇,叫什麼來著,你在裏麵演一個叫陳誠的大俠客,沒錯吧。”
“沒從,是我,那部片子導演好,劇本也好,我是沾了光。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胡克,這位大哥應該叫秦長生,我沒聽錯吧。”胡克很恭敬地說道。
秦長生點點頭,說道:“沒錯,是叫秦長生。三哥比我大三歲,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榜樣和楷模,我們一直在努力追隨三哥的步伐。其實你真的應該拜三哥為師的,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比起三哥差太遠了。”
“秦大哥謙虛了,我可是聽說,秦家莊全村習武,而且是家傳的功夫。我是想拜秦市長為師的,可是他不收啊,我也沒辦法。”胡克苦惱地說道。他真正心儀的授業恩師自然是秦風,可是秦風的態度很堅決,壓根沒一點機會啊。
秦長生和胡克聊了起來,其他人各自找人閑聊著,一桌子人氛圍倒是很和諧。
年舒顏這次來就是為了好好表現,主要是跟霍月蘭交流,一直圍著霍月蘭轉悠。本來是很想表現的,可是自己不會做飯,這是個天然短板,幫不上忙,隻能在大家吃喝完畢後幫忙收拾桌子洗碗筷了。
吃喝完畢,年舒顏和顧天嬌幫著霍月蘭去收拾清理了,其他人坐在餐桌旁繼續喝茶閑聊。
“哎,我還差點忘記問了,黨鎮長把你們安排在哪裏住了?”秦風忽然想起來,看著柳思雨等人問道。
柳思雨道:“把我們幾個人都安排在村長家了,不過我總覺得別扭。秦大哥,你看我能住你們家嗎?我給你們出房錢,這樣我每天收工還可以跟霍阿姨做個伴,聊聊天,她還能教我兩招防身術呢。我可是知道,霍阿姨看著斯文,武功可是很厲害呢。李玉瑩跟我說過,她第一次來秦家莊演出,霍阿姨還上台打擂呢,龔家灣有個龔瑩瑩,是出了名的武癡,生生被霍阿姨打下了擂台。”
“啊,霍阿姨也會功夫啊,真是看不出來。”胡克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居然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霍月蘭正好從廚房裏出來,聽到柳思雨對自己的評價,臉微微一紅,笑道:“我不過是鍛煉身體罷了,算不上什麼高手。秦家莊的曆史你們可能不清楚,耕讀傳家是不假,但從太祖開始就是總兵卸任後到秦家莊落戶的,一直都有習武的傳承。這一點秦家莊一直保持得很好,秦風的祖爺爺在清代科舉考試是探花,後來文官從武,做到了兵部左侍郎,門前那個拴馬樁和馬蹬就是他祖爺爺管至左侍郎時巡撫贈送的。破四舊是被毀壞了,我公公偷偷把碎石埋在土裏,文革後找匠人重新修補好的。”
胡克滕文等人聽得是一陣驚歎,這秦家莊真是個人傑地靈的所在,難能可貴的是一直都有文化傳承下來,這也就難怪秦家莊跟一般的村莊不一樣,這裏的人氣質裏自然流露出一種傲嬌之氣,這是底蘊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