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銀城正好中午十二點,秦風和鍾文隨便找了家小飯館,進去每人要了一碗麵和一盤小菜,呼啦呼啦吃了起來。正吃著,秦風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年舒顏打來的。秦風就納悶了,這年舒顏這幾天是怎麼了,三天兩頭打電話。
“喂,七妹,又怎麼了?”秦風問道。
年舒顏不悅地反問道:“什麼又怎麼了,不想我給你打電話嗎?”
“沒有沒有,沒有這個意思,昨天不是剛聯係過嗎?”秦風連忙解釋道。
年舒顏道:“昨天聯係過今天就不能聯係了?什麼人嘛。”
秦風苦笑,安慰道:“好好好,我說錯話了,你有什麼精神,請指示?”
“我哪裏敢指示你,你可是名人,跺跺腳地球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小女子無才無德,指示你這不是找不自在嗎?”年舒顏酸溜溜地說道,言語間頗有幾分讓人玩味的意味。
秦風實在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這丫頭,苦笑了兩聲,不明所以道:“年大小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小的天生魯鈍,不知道哪裏得罪你了,還希望你能指條明路。”
“你沒得罪我,但我聽說你昨天人就在江州,餘昔還領著你去她家拜訪了她父母,據說人家爸媽沒相中你,有這回事嗎?”年舒顏仍然酸溜溜地說道,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分明就在江州,既然可以去餘昔家,為什麼我給你說了叫你到我家來一趟你就是不來,看不起我嗎?
秦風其實更納悶,這消息怎麼傳得這麼快,又是誰傳出去的?他忽然就有些後怕,這世界太小,沒有任何秘密可以不被人所知,而且有一種自己被人盯上的感覺,似乎有一雙無處不在的眼睛在背後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令人毛骨悚然。
“你是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我去餘昔家裏了,連她爸媽沒相中我都知道了,這也太邪乎了吧。”秦風好奇地問道。
年舒顏道:“你別管誰告訴我的,反正這回事總是有的吧?你太不夠意思了,我那麼低三下四叫你到我家裏來,我爸急著想見你,可你偏不來,跑到別人家裏去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你說你是不是賤?”
秦風臉上一陣發燒,被人揭短卻無從反駁,年舒顏家他不是不想去,隻是昨天確實沒時間,本想著下次抽個時間專程去一趟,結果不小心有人走漏了風聲,簡單的事兒就搞複雜了。
“我錯了我錯了,你說我賤我也沒法反駁,昨天我去江州主要是去拜訪餘昔父母,這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你家我不是不去,而是準備抽個時間,拎上兩樣大禮去登門拜訪的,貿然空著手去總是不太合適,你說是吧。”秦風解釋道。
年舒顏不依不饒道:“你別找借口了,你不想來就算了,我也不求你,你不把我當回事,我就跟你絕交。哼!”
這丫頭怎麼這麼大的脾氣,至於嗎,秦風心裏暗自腹誹,還要絕交,好像犯了天大的錯誤似的。其實秦風明白,年舒顏是在吃醋,而且非常的強烈,可是吃醋也輪不到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