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遠山,秦風從辦公桌後站起身,迎上去伸出手笑道:“呀,蕭局長,你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裏來。如果我沒記錯,我這間辦公室你還是第一次來吧。”
“是啊,第一次來,沒想到第一次登門拜訪來的就不是時候,我沒打攪你吧。”蕭遠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神情十分曖昧,機智的他好像看穿了一切。
秦風指了指對麵的椅子說道:“你怎麼也變得老不正經了,坐吧。”說完一抬眼皮看到李紅走了進來,一臉的寒意和殺氣,笑了笑說道:“李隊長也來了,都請坐吧。鍾文,泡兩杯茶進來。”
蕭遠山在沙發上坐下來,說道:“今天來找你還是關於宏盛道館的事,昨天我跟尤市長去了省裏,先是被省廳狠狠批了一頓,然後去省政府那邊也沒討到什麼好話,我這是來找你訴苦來了。”
“我們犯了什麼錯?日資企業假借賑災名義圖謀不軌,宏盛道館涉嫌竊取我方國家機密,這些都證據確鑿,難道因為日韓領事館抗議我們就喪失基本原則嗎?我們隻是履行職責而已,難不成還要放任不成,這世上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了。”秦風不忿地說道。
蕭遠山歎了口氣,搖頭無奈地說道:“道理是這這樣,可是有些事要看誰攤在誰身上,話要看誰來說。雖然也有省領導支持,可還是有不同的聲音,批評我們工作方法粗暴,這麼重大的事情不經請示就采取行動,引發了國際糾紛,影響江北的投資環境,搞得省裏十分被動。”
想必蕭遠山還不知道軍工所科研成果被搶,以及專家被劫持的事,包括一些省領導都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仍然按照既定思維下的老一套去考慮問題,動不動就扣帽子。和平的時間久了,大部分人都喪失了憂患意識,隻考慮到自己那一點可憐的利益。
“蕭局長,看來有些事你這個公安局長也不清楚,這些人的話你完全可以當成放屁,我告訴你,昨天夜裏送去看守所那三個人都是間諜,與白山軍事基地軍工所被搶走科研成果有密切關聯,你知道這件事的性質有嚴重嗎?這可不是上級領導拍腦袋的事,而是事關國家軍事安全,我想軍區馬上就會插手,到時候就不是這些官僚亂扣帽子的事兒了,你盡可以放寬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秦風正色說道。
蕭遠山神情一肅,見秦風說得如此嚴肅,腦海裏閃現出太多的疑團,這事自己還真是一點消息都沒聽到,昨晚秦風給他打電話讓接收幾名日籍特工就覺得事情比想象的還要嚴重,但是怎麼也想不通秦風怎麼會去做這些事。猛然間一個念頭在腦海裏閃現,立刻意識到秦風的身份可能真的發生了轉變,但這個問題又不方便問,嘴巴張了張,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秦市長,看守所今天打電話給局裏,說是昨晚送去那三個人中有一個叫山口博文的想見你,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我來就是跟你彙報這事,你看什麼時候安排個時間,去見見他。”李紅忽然插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