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惠子驚得花容失色,這是什麼名堂?刀鋒未至,刀意卻後發先至,這個人難道已經練到了這個境界?練刀的人都知道,刀意是最難練成的,多少人練了一輩子刀,刀意也隻能聽說過,從來沒見到過,就算是鬆井浩野本人也從來沒練到這個層次。
不容鬆井惠子多想,秦風的第二刀又到了,這一刀比剛才那一刀更加凶狠,鬆井惠子不敢硬扛,飛速後退躲過,然而左肩卻被刀意所傷,肩膀上被劈開了一道口子。
“再吃老子一刀。”秦風如影隨形,再次欺身而上,又是一刀劈了過來,雪亮的刀光如同炸裂的太陽一般璀璨刺目,刺得惠子眼睛都睜不開,隻能下意識舉刀格擋。
哢嚓一聲,鬆井惠子手裏的倭刀被劈成兩半,刀勢未減,力劈而下,閃亮的刀鋒璀璨如太陽劃向惠子的大動脈。鬆井惠子已經無力抵抗,隻能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刀鋒卻貼著鬆井惠子的大動脈停了下來,再也沒有千金分毫,她甚至能感覺到冰冷的刀鋒貼著肌膚的那抹冰涼。
鬆井惠子睜開眼,看到秦風眼神中的嘲弄之色,立刻意識到對方並沒有要把自己置之於死地的意思,隻是要徹底擊敗她。正要惱羞成怒,忽然一隻拳頭呼嘯而來,砰的一聲砸在麵門上,腦袋感覺好像被炮轟了一般,眼前一陣發黑,撲倒在地上。
“來人,把鬆井父女都給我銬起來,帶回局裏審訊。”秦風說道。
上來兩名特警,掏出手銬,先將鬆井惠子銬起來,然後將鬆井浩野也銬了起來,那群觀戰的弟子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握著拳頭卻不敢有絲毫動作。
這時候兩名武警戰士抬著一名受了重傷的特警從道館內出來,一排人還押著兩名身穿日本和服的青年男子,兩個人低垂著腦袋,但掩飾不住眼神裏的怨毒。還有幾名特警抬著一些收繳的東西,有衛星步話機,有監測設備,還有槍械武器等。
蕭遠山和李紅等人走在最後麵,嶽鵬飛攙扶著金輝,秦風一眼掃去,發現金輝的大腿上中了一槍,用紗布簡單地綁住傷口,防止血流得太快,而嶽鵬飛的製服上也有幾道口子,顯然剛才經過了激烈的搏鬥。
“剛才槍聲是怎麼回事?”秦風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來,看著蕭遠山和李紅問道。
蕭遠山解釋道:“我們的隊員在搜查時,發現了監測設備和衛星步話機,正要收繳的時候衝進來兩個人衝他們開槍,打傷了一個警員,這兩個家夥很可能是特工,現在基本可以確認宏盛道館內確實藏有日本間諜,這個地方就是日本情報機構的一個窩點。”
秦風扭頭看了眼鬆井惠子,嘲弄道:“惠子小姐,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你能告訴我,這些監測設備是用來幹什麼的?你們道場內居然藏有槍支彈藥,這你又如何解釋?”
鬆井惠子別過臉去,懶得正眼看秦風一眼,鼻腔裏發出一聲不甘心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