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鴻抱著雙臂靠在衛生間門口,看著秦風笑著說道:“一個單身漢也怪可憐的,回到家裏冰鍋冷灶的,還得自己洗衣服。”
秦風沒好氣地說道:“洗衣機在這放著,要洗你自己來。”
俞飛鴻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像這樣的直男,活該打一輩子光棍!”
秦風把最後一件衣服撈起來,搭在衣架上,拎著走出衛生間,掛在陽台的晾衣架上,找來幹毛巾擦了擦手,打開電視機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看電視。
俞飛鴻這兩天也攢了不少髒衣服,把大件的衣服都扔進洗衣機裏泡著,然後蹲下來吭哧吭哧地手洗,一邊洗一邊嘮叨,罵秦風不夠意思。
看了會電視,喝了兩杯茶,秦風就回臥室休息了,躺在床上拿過一本書,翻了幾頁,眼皮一陣發澀,打了個哈欠躺下來,沒多大功夫就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秦風猛然驚醒,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睜開眼伸手一摸,摸到一頭柔順的長發,看到俞飛鴻那張精致的麵孔。
秦風心裏哀歎了一聲,這娘們還是沒忍住跑過來了,大半夜摸到床上來,就知道是這樣,真是一點都沒讓人失望。好在俞飛鴻已經睡著了,秦風也沒驅趕她,翻過身從背後抱住她,閉上眼睛,盡量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慢慢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睜開眼時,秦風發現俞飛鴻已經醒了,正瞪著一雙大眼睛虎視眈眈看著他,眼神很毒辣,很憂傷,有一種深深的失落藏在眼窩深處。
“幹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怪嚇人的。”秦風忐忑不安地說道。
俞飛鴻咬著牙說道:“秦風,你不是人。”
“我怎麼了?是你自己趁我睡著了,大半夜摸上來的,可我什麼都沒做啊,你幹嗎要罵我。”秦風一臉無辜地問道。
俞飛鴻更來氣了,伸手狠狠掐了秦風一把,罵道:“畜生,禽獸不如你,你就這麼對我沒興趣嗎?”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摟著一個美女,幹了是禽獸,不幹是禽獸不如,幹不幹都是錯,做男人真難。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秦風兩手一攤,一臉為難道。
俞飛鴻咬著嘴唇,眼神無比幽怨道:“這還用我教你嗎?你都離過一次婚了,別他媽的告訴我你是個雛。”
你才是雛呢,秦風心想,你們全家都是雛,心裏一發狠,一個餓虎撲食壓了下去,暗下決心,一定要狠狠收拾這個小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