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家夥心理素質極好,而且十分隱忍克製,紀律性很強,倒讓秦風高看了一眼,不得不對這個三木井空多了一份忌憚。
三木井空轉過身看著秦風,臉上麵無表情,淡淡地說道:“三天後,晚上八點鍾,我們在銀城體育館擺下擂台,靜等秦君的到來。”
秦風點點頭,說道:“好,一言為定。不過三木,我有個問題問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次比武你們又輸了,三木家族的顏麵何在?不遠萬裏而來,難道就是為了自取其辱嗎?”
“輸?”三木井空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不以為然道;“一百多年了,三木家族從來不知道輸是什麼滋味。你能戰勝三木良野,不代表你能打敗三木家族,三木家族真正的實力,遠比你想象的要恐怖。你隻要知道,三木良野是三木家族最實力最弱的子弟,這樣一個人都可以橫掃日本年輕一代的劍術高手,其他人的實力可想而知。”
“哈哈哈哈……”秦風忍不住狂笑起來,輕蔑地說道:“我一直認為日本人是一根筋,沒想到日本人說起大話來居然麵不改色,佩服佩服。小小一個日本,彈丸島國,也敢如此托大,你們日本人什麼時候能改掉夜郎自大這個毛病。”
三木井空冷眼瞥了秦風一眼,眼角流露出一抹濃烈的殺機,但這抹殺機也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了。他輕哼一聲,轉身邁步離去,不帶一絲留戀。三木良智和三木良人緊隨其後,走了兩步回頭怒視了秦風一眼,還不猶豫大步離去。
秦風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卻不敢有絲毫輕敵,日本人為了達到目的,那股吃苦的凶狠勁還是很嚇人的,他們的武功和劍術都是為了殺人而練習的實戰技能,當練到一定程度,的確是出手比見血,出刀不空回,這與中華武術的精神是不一樣的。
從三個人表現出的殺伐之氣來判斷,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實力的確是在三木良野之上,如果他們采取車輪戰,取勝的把握並不大。
回到家屬院,停好車上樓,走到三樓樓口,就看到自己房間門口有一團黑影,靠在門上嗑瓜子。
“誰?”秦風拿出手機,打開手機裏的手電筒,往門口照了一下,看清楚靠在門口嗑瓜子的不是別人,正是俞飛鴻,哭笑不得道:“俞大小姐,你這是幹什麼,銀城這麼多酒店賓館,哪家住不下你,非要戳在我這裏傻老婆等漢子一樣等著我。”
俞飛鴻扔掉手裏的瓜子,若無其事道:“姐看上你了,就想跟你多親近親近,怎麼著,不行嗎?”
秦風走過去掏出鑰匙打開門,拉亮燈請俞飛鴻進門,換上拖鞋,然後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今晚你住書房,我住臥室,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一件大事。”
俞飛鴻換好拖鞋,四處看了看,問道:“哎,今晚那個女警察不會再來了吧?你小子豔福不淺,跟個蜜蜂似的,到處采蜜。明明是個花花公子,裝得跟正人君子似的。”
秦風進廚房泡了兩杯茶,端出來說道:“那可沒準,說不定她一會又來了呢。要我說,你還是住到龍門客棧去,住我這不方便,周圍都是同事,閑言碎語的,你就不擔心壞了你的名節嘛。”
正說著,忽然當當當傳來敲門聲,兩個人都嚇了一跳,扭過頭驚疑地望著門口。這麼晚了,難道李紅還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