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心裏卻對這個登徒子十分的輕視,如果不是鳩山非要通過這次賑災搞點名堂,他是不願意跟這種貨色打交道的。應該說,鬆井是個十分驕傲的男人,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遵從武士道精神。秦風雖然是他的對手,而且打敗了他,但在他內心深處,其實是很敬佩這種有原則的男人的,對劉釗這種下三濫的貨色,他實在是缺乏興趣。
“劉君,武館還有點事,我需要回去處理一下,就由小女留下來陪你,逼人先告辭了。”鬆井浩野鞠了個躬說道。
劉釗心裏也巴不得這個老家夥趕緊走,留在這裏太礙眼了,剩下他和惠子正好把酒言歡,於是也施禮道:“鬆井館長不必多禮,你有事先忙,改日我們再聚。”
鬆井站起身,臨時們前給惠子使了個眼色,惠子會意,淡淡地笑了笑。
等到鬆井一走,劉釗就忍不住猴急上手了,一把抓住惠子的小手,舔著臉說道:“惠子小姐,你真是漂亮,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我可以一吻芳澤嗎?”
鬆井惠子一身的功夫,同時身懷媚術,對付劉釗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小兒科,她輕輕撫摸了一把劉釗的臉蛋,嬌笑道:“劉市長一表人才,自然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我也是個平凡的女子,自然也仰慕劉市長這樣的年輕才俊。不過呢,有些事是急不來的,需要慢慢來,太急了就破壞了味道,你說呢?嘻嘻。”
這邊廂秦風從顧正國辦公室一出來,就感到耳根子發燒,好像有人在暗中罵自己,心想他娘的,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呢?該不會是劉釗這個王八蛋吧。
回到辦公室處理完一些積壓的公務,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俞飛鴻的電話打了過來,說道:“小六子,中午陪我吃飯,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
“什麼事電話裏說不行嗎?”秦風有點怕見這個女人,就有些不情願。
俞飛鴻毋庸置疑地說道:“你少廢話,馬上到龍門客棧來,我在這裏等你。”
說完俞飛鴻就掛了電話,秦風捏著手機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出辦公室,下樓開車前往龍門客棧。
俞飛鴻要了一間包房,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她和秦風兩個人,桌上還放著一瓶98年的拉菲,這一瓶酒的就是好幾萬,看得秦風都有些心疼,打趣道:“三姐,今天怎麼這麼大方,請我喝這麼好的酒,該不會是有什麼圖謀吧。”
“我有個屁的圖謀,不過在我跟你說這件事之前,你先給我老實交代,你跟那個李紅是什麼關係?”俞飛鴻板著臉一臉嚴肅地問道。
秦風道:“同事兼朋友關係啊,你想多了,我這人可是潔身自好,從來不亂來的。”
“放狗屁!”俞飛鴻罵道:“你當我二百五啊,普通朋友能大晚上帶著酒菜去你家裏,一去還就不走了。我警告你,你要不說實話,我回頭就給餘昔說,看你怎麼跟她圓這個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