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華這一畝三分地上,還真沒幾個人敢這麼跟霍天啟說話,這孫子到底是哪蹦出來的,敢這麼囂張。霍天啟抬起眼皮,不屑地說道:“孫子,你混哪裏的,敢到爺這裏來紮刺,不想活了嗎,滾!”
“喲嗬,還挺厲害,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已經不多了,今兒遇到一個還真是新鮮。”大背頭雙指夾煙,看著霍天啟陰笑道:“小子,敢泡我的馬子,膽子不小。不過六爺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這樣的小癟三計較,把你這兩個妞讓給六爺,讓六爺玩一晚上,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這口氣真是太大了,別說霍天啟聽不下去了,就連霍秀秀都暴怒了,什麼玩意兒,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不發威,你當姑奶奶是病貓,任人魚肉啊。霍秀秀一下子躥起來,抓起桌上的一隻酒瓶子,砰的一聲就在大背頭的腦袋上開了花,手持著碎裂的酒瓶子指著大背頭罵道:“幹你娘的,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到我們這裏撒野,聰明的趕快給我爬出去,否則姑奶奶把你第三條腿打折。”
大背頭懵圈了,他壓根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如此暴躁,出手這麼狠辣,一言不合酒瓶子就上來了,渾身都是酒水和玻璃渣子,頭上的鮮血流到臉上,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迪吧裏一陣尖叫聲,那兩個大波女衝過來扶住大背頭,大驚小怪道:“呀,六哥,你沒事吧,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打你,真是不想活了,你們死定了,馬上就讓你知道六哥的厲害。”
話剛說完,一隊人馬就殺了進來,全是黑西裝黑墨鏡,雖然手裏沒帶刀帶槍的,但各個身材高大,腰裏鼓鼓囊囊,像是別著什麼武器,衝過來將卡座團團圍住,怒視著秦風等四人。
“六爺,怎麼回事,要不要兄弟們幫忙?”一名黑西裝上前問道。
大背頭擦了把臉上的血,陰森地咧嘴一笑,點點頭說道:“你們來的正好,這個小浪蹄子夠勁夠烈,老子喜歡。喝醉烈的酒,日最野的狗,老子就喜歡這種烈馬。記住,把這兩個男的給我打殘廢扔出去,女的帶走,六爺我今晚開開葷。”
“好嘞。”黑西裝說道,轉過身看了眼秦風和霍天啟,冷冷地一笑,說道:“兄弟,在後宮敢動六爺的人你們是頭一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們是自己動手把自己打殘廢,然後從這裏爬出去,還是讓兄弟們幫忙?”
年舒顏一看對方有十幾個人,各個都是能打能殺的,從身材和身高來判斷,這些人絕對都是退伍兵,而且是退伍兵裏的精英,應該被雇傭來這個地方看場子。可是奇怪的是,這個地方的老板應該知道霍天啟的身份,可這些人居然要搞殘霍天啟,讓人感覺十分的詭異。
“什麼狗屁的六爺,不就是一條狗嗎,裝什麼大佬。”霍天啟站起身,看著黑西裝說道:“把你們老板喬三叫出來,他養的一條狗也敢跟霍爺汪汪,真是沒王法了。”